紧是想起来当初艾尼亚在肚子里时做的那些坏事吗?”
唔……
“没关系~哪怕艾比是个坏妈妈我也喜欢。”
唔……
“还是说,艾比很怀念芙蕾拉在的时候?为了满足艾比的愿望,我可以把她再喊过来哟。”
唔……
“小心,不要挣扎,艾尼亚贴着你呢,要是就这样把宝宝推开,那可就真的太糟糕了呢。”
被死死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一些粘粘乎乎地闷哼,胸前的艾尼亚依旧睡得香甜,毕竟伊路米的动作太轻了,声音太低了。勃起的性器刮蹭着内壁又不用力,掐在柔腻大腿上的手又不揉捏,嘴唇贴着敏感的耳洞吹着只有我才能感受到的风,分明说着糟糕的话,听起来却像从深色真丝绸缎上流畅撒落了一槲维斯海珠,一颗颗一粒粒顺着耳道在大脑皮层的迷宫里来回滚动,最终在羞耻心积累起来的红色海洋里激漾起一圈圈荡漾开的水波。
忍不住使劲,去绞杀闯入身体里的利器,用很难锻炼到的肌肉去包裹去挽留去引诱那铁面无私的判官笔,让他不要再磨磨蹭蹭地审判自己,好干脆点给个痛快。身后的男人被吸裹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突然一下拔出了还饱胀着的性器。
还在发麻的头皮让我有些分不清楚状况,后背突然变凉让我打了个寒颤,扭过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倏地一下,胸前的热源也被夺走了。
“小伊,怎么……”
没有给我把抱怨说完的机会,整个人被凶狠地反过来,整个头都被按在了枕头里无法呼吸。臀部被重新摆弄得高高撅起,挤入双腿之间的是另一双结实的长腿,带着脉动的性器就压在我带着凉意的屁股上微微弹跳。
“这么喜欢夹是吗?”
「啪」地一声是伊路米的巴掌与我的臀肉亲密接触后发出的响亮,被压在枕头上的脸刷地一下红得彻底。这种当着孩子的面被孩子他爸打屁股的羞耻操作,简直是把我所剩无几的道德观一股脑全倒在了床上,蒸发得我脑浆都要沸腾了。
“唔……唔!”
扭着屁股想要爬起来去看看艾尼亚被放在了哪里,但双腿被分开,两臂被反扭在身后,没有任何一处支撑可以给我足够的力道可以推翻来自身后的压迫。而伊路米能推开五扇试炼之门的腕力拿捏我这个现在退化得最多只能推开两扇的小可怜简直不要太轻松。后果就是高高撅起的臀部不停摆弄,在身后的男人看来,与其说是反抗更像是摇尾乞怜。
“还这么喜欢扭屁股,艾比真是一个淫荡的妈妈。”
本来淫荡骚浪什么的已经变成无关痛痒的床上情趣骚话,但一加上「妈妈」这个词作为宾语,我就受不住了。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往外渗,而下面的体液竟也止不住地往外流,嘀嘀嗒嗒地落在床上,本应悄无声息,但我却好像出现了幻听一样可以听到每一滴掉落的声音。
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枕头下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好像要断气了一样抽噎。伊路米终于大发慈悲地放松了一点压在我背上的力道,让我有一个把脸侧过来的喘气的空隙。而眼角的余光瞥到的盛景又让我把想要哭诉的抱怨给咽了回去。
就不该侧过脸去看,视觉太过容易被哄骗,只单单是看了一眼那线条舒展筋肉结实的赤裸身体,我就像得了失语症一样忘记了所有的控诉。该死的男人皮肤白皙得让我都嫉妒,一些疤痕的存在更是增添了几分冷酷的血性,简直是希腊神话里的战神阿瑞斯原地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