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带上了浓重情欲的脸,是只有我一个人窥见过的美丽。

这种莫名其妙地得到满足的占有欲,让我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伊路米这一系列骚操作,化作在空气中不停开合的大小唇瓣,用无声地邀请来求得神明的垂怜恩赐。

看来受折磨的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倒退着臀部在男人的性器上来回摩擦,用自己水淋淋的缝隙去浅浅地吞吃。伊路米再也憋不住什么骚话,只能紧紧捏住我的腰腹,用最后的意志去对抗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

这男人今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好端端地性爱一定要弄成对抗赛一样,好像谁先开口说想要谁就算输。刚刚被刻意在羞耻心上来回横跳的不爽变成了想要报复的挑衅,塌得更低的腰,扭得更欢快的屁股,还有从鼻子里憋出来的甜腻腻的哼唧,都是在引诱这个男人向我投降。

最终还是抵不过饱满的龟头被浅浅啜饮着的快意,伊路米咬着牙忍了一小会就再也忍不住了,顺着水液充沛的膣道,挺翘的性器直直撞到等待已久的宫颈口,两个人齐齐发出舒爽地叹息。刚刚研磨累积的酥麻像被开闸的水库,一股脑地涌出来,满身满心横冲直撞。

枕头上这下除了我的眼泪,还要混上我的涎液,用尽全力地撞击让我空不出脑子去想备用的枕头放在了哪里,只知道咿咿呀呀地两股战战,被干趴下了都要被立刻箍着固定好伊路米喜欢的角度,继续他的冲锋掠阵。

还伴随着伊路米声音低沉暗哑地发言:“今天非得要治治你。”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我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要遭受这种打击报复?莫非是我最近一直都带着夏野在身边,让不得不出门做任务的伊路米吃了一肚子醋?又或者是这两天西索给我发的消息被他看到了?

不由分说地就先给我定了罪,虽然这种惩罚我很喜欢,但滚烫的脑子分不清今天这一出到底是新开发的情趣,还是伊路米在借机宣泄他的情绪。

很快我就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体液像挡不住的洪流,夸张地逆着重力从向下倾斜地甬道中喷涌而出,然后在大腿内侧的滚烫皮肤上流淌出一道色情的湿痕。撑不住了,被破开最后一道防线时,腰腹核心止不住地用力,将自己从床上硬生生地抬起,脖子上的肌肉都僵住了,把脆弱的血管送到身后这个恶劣的男人嘴里,任他叼住品尝。

揍敌客家的床质量实在是太好,不管伊路米怎么大力摇晃都发不住半点吱呀的声音。我则比被闰土的叉子插中的猹还不如,只能无声地挣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被从下体穿透的利器钉死在耻辱柱上,四散的头发顺着无助摇摆的头在空中甩出弧度,而伊路米小人得志地笑声让我恨得牙齿痒痒。

“坏妈妈的淫荡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满足,嗯?”

是是是,只有你,连命都给你,只要你快一点给我一个痛快,而不是把我架在这里备受煎熬。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子宫,在强大的恢复力下不可抗地缩回了与少女无差地稚嫩大小,而插在其中一动不动的性器凭着它自身的脉搏就足以让我战栗抖颤,像超负荷运转,即将报废的机械一样发出最后的轰鸣。

不停溢出眼泪,身体最深处捅了根火热棍子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只能无声拼命地点头,脊椎都要弯得差点回不来,才终于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彻底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带着恩赐地用微凉的体液填满这个狭小地空间。

得救了……

身上的桎梏终于解除,趴在床上不住喘息,而被放在婴儿床上的艾尼亚只是无知无觉地吐了个口水泡泡。身侧又塌陷了一块,伊路米那完美无缺的身体又来迷惑我的眼睛了。

“艾比没有把艾尼亚吵醒,是个好妈妈哟。” 脸颊上落下的吻带着轻柔,但得到满足后,我的脾气反而开始变大。

“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