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成功地让这个天真有愚蠢的小女孩觉得自己恢复快,能承受更多的痛苦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而目睹这一切的我,感觉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想要再多了解一点自己,一半想要挣脱这个梦境选择逃避。

我没有办法用一个成熟大人的眼光,心无波地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为了一点栖身之地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即便我知道不是这样妥协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可能流落到流行街不久就已经目睹了人吃人的惨剧,直接被吓破了胆,从此不敢再踏出这个牢笼一步。她还这么年幼,根本不知道不是只有拿着鞭子的才是坏人,伪装成和善的样子利用自己的大人其实更加可恶。

被困在身体里,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我,没有操纵这具身体的能力。就算有,这样一句稚嫩瘦弱,只是供人玩乐的身体也突破不了这个魔窟的守卫,就连鱼死网破也是奢望。

只能忍耐着……

忍耐着心中膨胀得已经炸裂开却无处发泄的怒火……

忍耐着看着「我」因为身体恢复后,再一次受到召唤,在同伴们或担忧或讥笑或冷漠的注视中,被带到了一个还算装潢精致的房间里。

“西奥多先生……”

即使身体上的伤口好了,但记忆中的疼痛无法平息。一看到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我」就忍不住瑟缩起身体,但还是勉强自己和可怕的魔鬼问好。

“我可爱的小艾比,真高兴你已经恢复好了。”

男人一边摘下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一边向「我」走来。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但可能是想起来之前躲避带来的可怕后果,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有没有想我呢?普拉德斯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迟迟不愿意把你转让给我,让我只能隔这么久的时间才能见到小艾比……”

“有,有的……”

颤抖的声音里是掩盖不了的害怕,男人冰冷的手已经接触到肩膀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为了强调女孩的可爱,那个掌管孩子们的女人特意让「我」出发前换上了一件满是蕾丝花边的吊带蓬蓬裙。这在流星街里是难得一见的体面衣物,但穿上它就意味着有个人马上就要将它脱掉以及随之而来的种种残虐对待。可即便如此还是引来了妮娜和另一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孩毫不掩饰的嫉妒,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几乎可以将皮肤灼伤。

“恢复得这么完美,真是受到神明垂怜的孩子。”

绑着蝴蝶结的吊带被解开,光滑柔嫩的肩膀在冷空气中止不住地颤抖。如同即将被解开缎带的礼物,「我」穿在身上的裙子也不过是一层华美的包装。

“那这一次,要在你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才好呢?”轻轻在皮肤上抚摸的手指渐渐发力,陷进皮肉里留下深红的印记。

“只,只要让西奥多先生满意,什么,什么都可以。” 磕磕巴巴地说完被一遍又一遍耳提面命才灌进脑子里的胡话。

“呀,小艾比真是我见过最乖的孩子,乖孩子总会得到奖赏。”

凉薄的嘴唇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深棕色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这个愚蠢的孩子邀请着施暴者用自己的身体尽情享乐,施虐者又怎么能抵抗这种诱惑呢。

所以当红色的丝线穿过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穿行的痕迹时,为什么还要哭泣呢?当银色的钩子扯住皮肤向外拉伸时,为什么要哀求呢?不应该用仇恨的表情,把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刻在心里,一旦有机会就要置他于死地吗?为什么还要恳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尖锐的愤怒让我的心脏疼的瑟缩痉挛,可被困在透明盒子里的我也只能在无人听到的地方发出尖厉的咒骂。梦境里只能任由这个叫西奥多的恋童癖,用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在这具身体用穿过皮肉的方式留下一个又一个绳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