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放远些就是。”

玉藻也颇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两人在这儿闲话没多会儿,屋里便传来咳声。

宝因赶忙放下帕子,掀起竹帘又想到什么,手扶着门,回身嘱咐道:“药要是熬好了便马上端来,再叫厨房备些清热解毒的吃食,不要油荤,也不能太清淡太素,可知道?”

玉藻连欸两声,回了句:“我这就去盯着。”

帘子落下,女子已进了屋。

她也拿起帕子,踩上廊凳提着鸟架去忙活了。

...

宝因连挑两道帘子,进到里间,只见本该躺在卧床上的男子正坐在暖榻边,手撑着几沿,捂嘴俯身咳着。

午时下值回来,男子便咳个不停,谁知沐浴过,竟直接发起热来,说是躺会儿就好,可昏睡到现在方醒。

见到人醒,她心间松下口气,听到屋外动静,又走去外间从侍女手中端过药,放在榻几上。

随后隔帘再被挑起,是东厨的婆子送饭食来了。

宝因简单吩咐了两句,便要出去。

林业绥抬眼看去,咳声忽变得急促起来,直至喉间搔痒之感淡去,声音才渐渐止住。

婆子出去后,他拉住女子的手,嗓音低沉,还带着些无可奈何:“我可以睡暖榻。”

宝因刚要开口,便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在廊下站定喊了声“绥大爷”,她只好将舌尖那句欲要出口的话吞回腹中,柔声道:“爷先处理事。”

这样几个字,使得林业绥再无话可说,他逼自己松开手,看着女子出去,而后凛然吐出一字:“说。”

听出男子声音里的不悦,再想及前面有大奶奶的声音传出,童官便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连忙交差:“太子说愿意行事。”

林业绥听后,不置一言,太子入此局是在他计划之中的事,只是...由此便会走向第二个变数。

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