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怎么竟然临阵怯场。
目光瞥到桌上?铺陈的纸笔,恍然想到原因,正事还没做完,可不就没心思胡思乱想。
为了安慰自己,花漓还在心里找补的哼了声,有一就有二,还怕下次没机会不成。
整理好心绪,花漓朝林鹤时歉疚地笑了笑,“都是我不好,想帮忙却帮了倒忙。”
她说着走远,找了张椅子?坐下,“你接着写吧,我不吵你。”
林鹤时注视着她没有作?声,半晌拿起毛笔,缓缓在纸上?写。
花漓端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僵累,见林鹤时写的专注,便悄悄软下身子?,枕臂倚伏着桌子?看他。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笔尖在她眼前抬起又?落下,不知不觉牵动着她的眼帘抬抬落落,也越来越沉。
花漓努力撑了撑,最?终无果。
林鹤时执笔的手稍顿,抬眸看向花漓,将笔搁到一旁。
已是深夜,屋内安静的只有烛火跳动的噼啪声和两人的呼吸,林鹤时一眼不错的看着她,指尖的麻意竟然一下都没有退去过,不停的蔓延。
他缓缓曲拢指尖,将那股酥痒揉开?。
指节愈加用力,让人辩不出他是想将其?抹去,还是按的更深一点。
花漓睡得并不久,睡梦中总有一种被一道藏在暗中的危险目光盯住的感觉,她颤着眼皮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