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尽量自然道:“如?果你不喜欢到茶馆听书,去完酒楼,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到时候可以先回宅子,也可以找个地方等我?。”

段翎没回这个,却问?:“既然茶馆的说书先生说得这么好?,你昨日怎么还?在茶馆里睡着了??”

说到此处,林听露出遗憾表情:“我?连续赶了?几天路,实在是?太累,听到一半就睡着了?,不然我?肯定会一直听下去的。”

他似信了?:“等你看完酒楼表演,我?再和你去茶馆。”

倒也不必如?此,林听劝道:“你喜欢听说书?如?果你真不喜欢,不用勉强、委屈自己的。”

段翎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微微一笑:“我?喜欢看书,倒是?很?少听说书,试试也挺好?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何谈勉强、委屈,难道你不想我?和你去?”

林听无奈:“……想。”

他随意地撩开另一面帘子,看人群熙攘、车水马龙的大街。

林听掰了?下手?指:“可不可以在午时前到茶馆?昨日的那个说书先生今日午时开始说书。”

段翎回首看她,若有所思:“当?然可以,听书从?说书先生刚开始讲的时候听最?好?了?,有始有终嘛,否则讲得再好?,也容易听不懂,乐趣便少了?很?多。”

安城酒楼不比京城差,某一些?地方做得甚至还?要比京城好?。譬如?价格不贵,质量还?上乘,这是?林听到酒楼后的第?一感受。

京城民风开放,安城更胜一筹,当?地人也热情。

林听坐在台下看表演时,那些?表演者会跳下来?和她互动,有一个姑娘还?给她送了?一枝花。

但那一枝花还?没被她拿热乎,就到段翎手?上了?。

起因是?林听见段翎盯着花看,以为他喜欢,便送给他了?。一枝花而?已,又不是?金银珠宝。

可不知为何,林听看到段翎低头闻花的时候会想到昨晚。

昨晚,她将?段翎从?裙摆里拉出来?,先看到的就是?他那张比花还?要艳的脸,唇上还?沾着不少属于她的东西,透着股腥甜气息。

其实她这次一样可以阻止段翎的,就在他亲上去的那一刻。

但林听想到他们成婚有一段时间了?,也逐渐适应做更亲近的事,还?有,她不得不承认有点喜欢这样的亲近,他要做什么就做吧。

奈何段翎亲那里,给她的刺.激太大了?,林听没经历过,腿差点抽筋,最?终还?是?选择推开他。

倘若林听那时不推开段翎,他唇舌就要钻进?深处了?。她越想越热,不喝酒楼里那些?能提高体温的酒水了?,倒两杯凉茶去热。

就在林听要提起茶壶倒第?三?杯凉茶时,段翎按住她的手?背。

她看过去。

他唇红齿白的,一手?拿着花,一手?还?按着她,微抬起眼的姿态比舞台上的花魁还?像花魁,一颦一笑能勾去人魂似的:“你热?”

林听感觉手?背被一根羽毛扫过,痒进?心底,她更热了?,匆忙拂开他的手?:“嗯,我?热。”

京城天气转凉了?,安城却还?没有,但也不到热的地步。

段翎原是?笑着的,被林听拂开手?后,笑淡了?些?,缓慢收回去,亲手?给她倒一杯凉了?的茶:“你觉得这家酒楼的表演如?何?”

林听起先还?认真地看了?会,后来?想到昨夜的事就没心思看了?,现在见午时将?近,得去茶馆见今安在,更没心思看了?:“尚可。”

“你喜欢哪个表演?”

她没仔细看,只记得第?一个表演,不过说喜欢第?一个表演会不会显得很?敷衍?因为第?一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