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不急于?一时,可以慢慢适应,你最近太忙了,得?休息好,正所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快答应吧,她?祈祷。

尽管段翎没听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个说法,但能大概猜出她?想?表达的意思:“我习惯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林听一紧张就想?喝水,这次也不例外,倒了杯水来喝。

段翎忽道:“你身上怎么会有旁人的味道?”

林听刚喝进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有些喷到他脸上:“你说什么?”什么叫她?身上有旁人的味道?林听下意识闻了闻自?己。

段翎很有耐心地重复一遍:“你身上怎么会有旁人的味道?”她?喷到段翎脸上的水顺着皮肤滑落,落到唇角,张嘴说话时,水流进唇齿,他咽了下去。

林听这才想?起拿帕子给?他擦脸,可身上只?有他给?她?擦过汗的帕子,她?自?己的帕子在罗汉榻那里放着,于?是快步走过去拿。

她?刚拿到帕子,身后就响起了衣柜被打开的声音。林听身子一僵,猛地转身:“段大人!”

段翎看着衣柜里的今安在,轻声道:“原来是今公子啊。”

第60章 第 60 章 裹着毒的温柔

小衣柜狭窄阴暗, 今安在不仅要小心翼翼地收着手脚,还要压抑呼吸,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他在江湖上独自闯荡多年, 忍耐力还算强, 可以?坚持下去。

就?在这时,今安在听到段翎问林听的那个问题, 顿时有不详的预感。下一刻, 老天验证了他这个想?法,柜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房内烛火光线直直射进?来, 刺到今安在的双眸,他本能闭了下眼,抬起没拿剑的那只手挡了挡, 然后透过指缝看到站在柜门前的人。不是林听,而是段翎。

而林听站在离衣柜稍远的罗汉榻边上,拎着一张帕子。

今安在顿了顿,缓慢放下手,抬头正视段翎。段翎的脸仿佛被水洗过般,还有未干的水渍,发鬓、衣领微湿, 但并不狼狈。

反观他, 身子被迫缩在小衣柜里,戴着丑面具,手握铁剑, 姿势扭曲,怎么看都很奇怪。

明明他和林听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关系,可不知道怎么的,当?发现他藏起来的人是和她有婚约的段翎时, 今安在无?端想?到了“偷情”和“抓奸”这两?个词。

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