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上:“授课的太太好不好?他讲的你都明白吗?”

阮仁燧还真觉得这节课挺有意思的:“好,明白!”

挨着回答完,又跟德妃说:“杜太太还带了只雎鸠鸟给我,看起来凶凶的,还怪好玩的!”

德妃左右看看,问他:“鸟呢?”

阮仁燧理直气壮道:“放走了啊,我看它被关在笼子里,太可怜了!”

德妃也不在乎一只鸟,试探完了,迂回得差不多了,终于图穷匕见:“你们杜太太有没有布置什么课后作业呀,岁岁?”

阮仁燧不假思索道:“他让我把《关雎》的前四句背下来,说是明天要检查的!”

他毕竟是德妃生的,娘俩又相处了好几年,对于他的语气和神态,德妃简直太了解了。

这会儿觑着儿子的神情,她心脏就跳得快了,脸上倒是没有显露出来,只作出不在意的样子,很随便地问了句:“那你背下来了吗?”

阮仁燧理所当然地道:“我背下来了啊!”

他只是资质平庸了一点,又不是弱智!

德妃就用一种怀疑的神情看着他:“真的吗?我不信!”

阮仁燧微觉无语,嘴上倒是没有迟疑,很流利地背了前四句出来。

德妃心里边美得不行,脸上装出来一点疑惑:“后边的还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