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下里说得着吗!”
阮仁燧听出来这里头有八卦了,五丁包吃得嘴巴油油的,一双眼睛也亮亮的。
德妃抽了张手帕替儿子擦了擦嘴,捎带着给他分享了个八卦:“老闻相公其实是跟老闻夫人姓的,你知不知道?”
阮仁燧听得一惊:“哎?”
“这都是很多很多年之前的事儿了,你想,老闻夫人现在都快九十岁了!”
德妃其实也是从易女官那儿听来的:“老闻夫人的爹、闻相公的外祖父官居尚书,膝下有一子一女,老闻夫人嫁出去没几年,她娘家的兄长便病故了。”
“那位闻公子膝下没有儿女,闻尚书也无意再娶,几经思量之后,便做主将年轻的儿媳妇收为义女,陪送一份嫁妆,选了一位良婿,好生改嫁出去了。”
“之后又跟女儿女婿商量着,以后他们要是再有第二个孩子,就跟随母亲姓闻,继承闻家的家业……”
“老闻夫人当然答应了,她丈夫也应了。”
“只是过了两年,她丈夫越想越不对劲儿,觉得让自己的骨肉跟随外家的姓氏太不妥当,又想反悔了。”
“他就找了个时机,劝说岳父和妻子,说第二个孩子无论是跟他姓还是跟母亲姓,都是他们夫妻俩的骨肉,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呢?”
“谁说异姓的外孙就不能继承外祖父的家业,不能孝顺外祖父了?”
德妃说到这儿,不禁玩味地停住了,而后问儿子:“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