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说话了!”
她不算聪明,但是母亲在孩子身上,往往都有一种别样的敏锐的灵性。
德妃忽然间意识到了一点,扭头瞧着他,问:“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她脸上神色一冷,将儿子拉到面前来,问他:“谁说的?敢在皇嗣面前嚼舌根,我割了他的舌头!”
“没有没有,”阮仁燧赶忙摇头,顿了顿,又说:“是我自己去问的,然后……就知道了。”
他不太习惯于说这么细致的话,所以开口的时候不免有点别扭,声音也低低的:“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这里,阿娘就是最好的,没有任何瑕疵的……”
“这还用你说?我当然是最好的,没有任何瑕疵的!”
德妃一点内耗的情况都没有,超级理直气壮地说:“阮仁燧,别人说我也就算了,全天下就你小子最没有资格说我,明白吗?!”
阮仁燧:“……”
阮仁燧有点茫然:“啊?”
德妃也不遣退近侍,大大方方地跟儿子说:“你知道我之前订亲的是个什么人吗?一个州郡别驾的儿子,吊车尾中了进士,苦哈哈的,科举结束,去中书省做了主事,知道主事是几品官吗?!”
阮仁燧想了想,而后摇头。
德妃两根手指交叠起来,比划了特别小特别小的一个距离,告诉他:“从七品,芝麻针鼻儿大的官儿!你现在瞧见,都不会正眼看他!”
阮仁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