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觉得那小地方高中出来的一个女生都可以,为什么她不可以。

她挺悲哀地发现,这个故事里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竞争。

方舒慕不再说什么了,“晏爷爷在院子里等你他刚吃过降压药。”

方舒慕最后再看他一眼,从他身侧越过,不回头地朝大门口走去。

晏爷爷身上穿着一件蓝灰色的汗衫,穿了很多年了,洗得已经泛白,手里端着鱼食碗,正在投喂青瓷大缸里的金鱼。

“小晏,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