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让逐川的神情活泛起来。
略带警告地向后扫视,当着那四人的面二指掰着小王爷的下巴,一亲芳泽。
趁着王爷醉了,逐川对着王爷活络起来的表情再度冰封,淡淡扫过这些个先他一步与王爷有肌肤之亲的:“日后多指教,勿要越界。”
虽放了狠话,但他清楚自己加入的太迟,随着时日飞逝,终要有一日这几个还是会耐不住。
怀中之人又向来心软,不然他也无法站在王爷身侧。
看向王爷时目光自然柔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他也放下架子学那些个撒娇讨巧的法子,当个无理妒夫,缠着压着不让小王爷下榻就是。
“今日就不做打扰,”青禾按住愤愤不平的白玉,躬身行了个礼,话中有话:“毕竟以后还要相与。”
李寻凌才不管他们说了什么,热得扯开自己的衣襟,大片肌肤裸露,一室春光。
逐川吞咽着,喉结滚动时还被怀里的李寻凌发现,笑着咬了一口,小声吭叽着往他怀里钻。
白玉青禾等人都不忍多看,心中钝痛,转身欲走,墨宁走前冷冷盯着逐川被撩拨硬起的胯下硕物:“莫要折腾他。”
漆成红色的木门吱呀,留下屋中二人,小王爷被身下硬物顶得烦了,又咬一口逐川的颈项,珍珠米似的牙齿在肌肤上磨蹭,舌尖伸出来抵着皮肉。
叫人如何忍得住……
喝醉的小王爷撩完人就跑,像只困迷糊的猫,转头爬下逐川膝头,滚到床上,哪怕被逐川拎出来也坚持要往床褥里钻。
可爱是可爱,但他们还没有喝交杯酒,也没有说些新婚夫妻的床笫私语,更没有圆新婚之房……逐川再次把钻上床已经合眼准备睡觉的人抱出来,看着醉成红果儿的一团,无奈。
而且他才知道寻凌喝醉了睡觉一定要趴着睡,整个脸连同前头的阳具都镶到被褥里,连相拥而眠的机会都没有。
新婚之夜……逐川试图把小王爷捞起来抱在怀里睡,可喝醉的人格外不配合,又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还顺手抽了他一下:“别烦,困。”
如果几年前有人告诉逐川他会在新婚之夜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抽,那他会默默抽出刀来。但现在他捞住寻凌好不容易主动伸出来的手,指关节都醉红了,可怜的很,捉来贴到自己脸上,软滑如丝帛:“寻凌?喝点醒酒汤吧?”
喝点醒酒汤说不定还能与他共度良宵,毕竟这一刻他盼望太久,盯着小王爷赤条条的身子,望眼欲穿,下边硬如铁块。
李寻凌迷糊中只觉得有人在耳边嗡嗡说话,眼前又太红,晃得人头晕目眩,总想将整个人埋入被褥才能得安宁。
待他稍微有些意识,就是张嘴呼吸时被堵住唇,一口口苦涩的汤药顺着另一张嘴灌进来,被迫喝下脸都皱成一团,居然还有嗤嗤笑他的噪声。
烦得很,李寻凌又一巴掌推过去,万物寂静,他咂咂仍有苦味的嘴,翻身重新埋入被子里。
再清醒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外头喧嚣皆静,只有室内红烛哔啵,烛泪层层叠叠堆在台上,应当是燃了许久。
面前逐川的脸颊左右各留了两层五指印,正幽怨地盯着他:“可算醒了。”
李寻凌面露窘色,心虚说话时还大着舌头,磕巴着:“本、本王酒量欠佳……”
“喝醉了非要闷在褥子里,拦着还要被扇巴掌。”逐川笑容森然:“怕王爷宿醉难受,想喂口醒酒汤又挨了打,得绑着以口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