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王爷渐展愧色的眼神中,逐川一锤定音:“一点都不乖。”
这样指责着,却放下杯盏,弯腰屈膝爬上床榻,一步步贴近醉得浑身软瘫的王爷。如一只见到猎物匍匐而行的虎,目露精光,为这一刻他着实等了许久,面前的王爷如一块将要融化的可口点心,催促他快快品尝。
李寻凌时隔多日竟再一次对逐川生出惧意,他如最开始被逐川夜闯寝殿那样瑟瑟着团在床角,意图躲过这人汹涌的欲望。
可方才为了给他喝解酒药,逐川将他手脚上都系了红绸,哪怕他蜷缩着爬远了,细白的脚腕被红绸一扯,在他小声含糊的惊呼中,蜷曲的腿被拽直了在红被上滑去,惊弓之鸟似的挣扎,手试图扯住身下的床单,可惜醉得十指无力,还是被沿着红绸一寸寸拖拽到逐川身下。
褪下衣衫光裸的逐川肌肉饱满,胸脯鼓起且白皙,像一对倒扣的白玉盘,大喇喇坐到他胯上时又抖动起来,似白兔粉团。
往日顾及他身体不足,好妻妾们总虚蹲坐在他身上,不压着他细俏的胯。现在他的新婚妻子似乎是渴极了,又怒他酒量低微还硬喝伤身,肉实的臀重重压在他胯上,胸乳险些抵到他鼻尖,手掌撑在他颈侧,气势汹汹地俯瞰他。
李寻凌被覆在逐川的阴影下,胯被扎实地坐定,半软不硬的阴茎挤在他臀缝里,逐川显然期待许久,已经自己拓过穴道,股缝湿滑粘腻。
他恶意夹紧臀缝磨蹭,逼小王爷勃起,可惜李寻凌喝了太多,五感迟钝,连带下边也使不上劲,只徒劳地绞着腿,主动抬腰蹭肉臀也无济于事。
睁开的眼水波粼粼,被酒意熏得醉红,口齿不清地讨饶:“不行…喝太多……今夜实在不行了…”
仍不死心,逐川伸手去摸他软乎的阳具,薄茧磨得李寻凌蹙眉,口中絮叨着“痒”,却被逐川俯身下来吮着口舌吞掉抱怨,他的口腔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舌齿都成了性器,稍微一亲一搅弄就哼唧着挺腰,这回是一根硬邦邦的阳物抵在逐川后臀上。
北域来的少爷满意了,才恢复贵公子少将军模样,矜持地抬起臀,手伸到后头拨开肉穴,仔细将来之不易的玉茎塞入后穴。
一时间二人都喟叹出声,李寻凌被夹地头皮发麻,嘴也被亲过头了,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眼珠上翻,被压在臀下的大腿颤颤打着摆子,竟然是一副刚进去就要射的可怜样。
“要…要去……”分明是插入的那一方,却哼唧着叫得娇,这回逐川毫不留情,压着他的胯就摆腰,李寻凌眼泪被生生逼出来,双手拖着红绸,抵在逐川紧实的小腹推拒。
醉酒令人混沌,居然就这么抖着身子射了逐川一屁股浓精,伴随着哽咽的哭音,断断续续地嗔:“你坐得太快,本王忍不住……”
逐川被他骂得牙根发痒,心也痒,又撩发俯身逮着小王爷红软的唇一顿亲,牙齿叼着湿漉漉的唇瓣磨蹭,像条吃着肉的恶犬。
后穴还在激动地收缩,挤压着刚射完还在不应期的阴茎,李寻凌不乐意了,呜咽着要逃,却无处可去。
考虑王爷身子虚,今夜给他备的酒是泡了药的补酒,喝多了自然身上燥热,才哭唧唧射过,逐川抬着屁股一夹,叼着他的舌尖吸吮片刻,下边的肉穴又被硬起的肉茎涨满。
如喝了媚药似的被迫硬起,李寻凌疑心自己要坏了,下边儿如火燎似的烫,又宛如要融化在软乎的臀肉里,还有钻心的痒意。
他哪里受得这样的委屈,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顺着软颊流到腮旁,吸鼻子还呛着自个了,吭吭咳个不停。
逐川这下慌神了,捧起泪湿的脸,舔吃他的泪珠,拍着王爷的背脊哄:“难受就不做了,早点睡觉可好?”
可下头软不下去啊!李寻凌拧着腿,膝盖骨都打颤:“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