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泛湿,臀意图抬起离开椅面,却还是被桌下的逐川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小幅扭动。

被晾着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痛,外面人声阵阵,门窗大敞,李寻凌不得不求他:“唔嗯……口出来,帮本王口出来……”

逐川终于顺他的意,随着滚热的口腔将他的阳具包裹,李寻凌几乎差点紧绷着腿射出来,外面的仆人看他提着笔有模有样,还与他打招呼。

面前的纸被落下的液滴浸湿一小块,仆人还在奇怪王爷怎的不理人,李寻凌视线都完全模糊了,情难自禁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晕湿字迹。

他感觉被晾的时间太长,下身有些不受控制了,方才刚进入口腔就跳着要射,却被逐川用舌尖抵住尿口,硬生生憋回去,双足都绷得僵硬了,脚趾蜷缩着又松开。

他还未得到喘息的空间,逐川又吞得更深,将他的阴茎彻底纳入喉管,喉咙如淫穴一般吞吐他的阴茎,李寻凌压抑住口中呼之欲出的尖叫,咬着牙小声闷哼,腿抖得厉害,臀都要抬离椅面了。

不对……李寻凌感觉自己要射,可肉茎却比平时更急切,本想着拔出来再说,却完全憋不住,只能咬着后槽牙:“我要…要……”

要了半天没能说出来什么话,还来不及预告,就喷涌而出。

激烈的喘息,打翻的笔架,颤抖不已的双腿……李寻凌在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口中潮吹了,一股股热液不受控制地涌入狭窄的喉咙,随着喉道受刺激克制不住的收缩,李寻凌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逐川被他射得几乎窒息,自己的阴茎也翘得很高,涌出不少前液,待小夫君全部射入他口中,才舔着嘴抬起头:“如此敏感,看来这几日还未多出精。”

李寻凌瘫坐在椅子上,几乎小死一回,腿心尚在抽搐,浑身发烫,连膝盖弯都红了。

他憋红的眼怒视还跪在身下的罪魁祸首,颤颤巍巍爬起来,指着书房的小榻:“滚上去。”

逐川才回忆了一次追人不易,命运造化弄人,登时联想到最开始王爷还是让他滚出去,现在他将人口得失神,差点被人发现,都只是软着身子,凶巴巴让他滚去榻上。

他喉咙里还满是潮吹出的咸液,跪着爬出桌子,先把门窗关上,才在小王爷的眼刀中爬到榻上,自觉塌腰撅臀。

李寻凌本意是要惩罚这胆大包天的色鬼,看见他如此期待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着逐川跪趴的姿势,从后扒开他的裤子,露出半个光裸的圆臀,不管不顾将半硬不软的阳具往还未扩张的穴里塞。

就算已经软了小半,未扩张又素了好几日的穴还是被撑得发白,逐川知道后入的姿势看不见他的神情,肆无忌惮扭曲他清冷的面容,甚至在龟头干涩地磨过穴心时被操得直翻白眼。

“太干太紧……”李寻凌烦躁地抱怨着,挥手打在肉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逐川竭力放松穴口,前头尿孔里泌出的清液顺着会阴流到后头,被他自己沾了反手抹到穴口,还不忘安慰抱着他的屁股肏干的小王爷:“嗯啊…寻凌多肏几回就不干了……”

真是太淫荡了!李寻凌怒从心头起,可惜刚吹过的肉茎再怎么努力也只有半硬,抽插几下更是又要出精。

如此岂不是很丢脸?李寻凌拽着逐川束起的马尾逼迫他抬脸,想看看他的反应。

还在担心自己再早早射精丢脸的王爷在看见未婚妻的表情后哑声,逐川被没有润滑的长驱直入肏懵了,此时非但眼珠微微上翻,口中还浑浑噩噩地嘟哝着:“寻凌,亲亲我,后入也要记得亲我……”

李寻凌的脸红成一片,方才还发狠要惩罚淫贼的威武荡然无存,只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孩似的,抿着嘴靠近,又像个警惕的猫儿,逐川稍有动静就要把他惊走。

终于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