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下。”
李寻凌突然升起极不好的预感。
“母后当年久未诞下皇子,终于有孕,父皇又开了选秀,为巩固恩宠,母后这一胎所生的就必须得是皇子。”
李寻凌浑身发冷,他已经知道哥哥要告诉他什么。
“朕是生产那天所偷换来的,母后实际生下的,是个女婴。”
好一招偷天换日,当时父皇根基方稳,宫中嫔妃还少,才由得母亲如此大胆,只怕是连她自己都未想到,这狸猫换太子居然将继承大统的血脉都换了。也难怪后来哪怕哥哥成了太子,她仍死死扒着小儿子去争宠,却不敢利用太子去与父皇谈判。
“那女婴应当立刻处死,可母后没能舍得,凌儿,她舍得弃你我于不顾,却在那时舍不得这一个婴孩,酿得如此后患。”
确实如哥哥所说,母后在父皇不断宠幸新人后近乎癫狂,她冒着诛九族风险偷换来的大儿子,就算成了太子也并未替她获得恩宠。小儿子又来得太迟,那时她容颜已老,不再美貌如初,再难获得父皇一丝情爱。
母后一颗心都在争宠上,对她争宠无益的兄弟二人自然不再得到她的关注。哥哥好歹还有父皇的喜爱,李寻凌就什么都不剩了。
“母后去世前才告诉朕此事,那女婴在江南佘城北的尼姑庵里长大,朕去看过,与父皇长得极像,甚至不需滴血验亲,单凭那张脸就能让那些前朝遗老信服,更何况其中有一位老尼姑可作人证。”
哥哥趁他愣神,上前紧紧与他相拥:“哥哥只有你了,凌儿。”
李寻凌半晌说不出话来,那间尼姑庵在江南,母后逝世是在他去江南之前,哥哥如此安排,是早就算到要将此事作为最后一张困住他的底牌吗?
果然,哥哥又开口:“凌儿去那尼姑庵只需一日,而朕赶去再快也要七日,若是凌儿真的恨透了朕……”
“不会。”李寻凌几乎没有犹豫,他终于伸手抓住哥哥颤抖不已的胳膊,用力之大,近乎要隔着衣衫将指甲嵌入哥哥肌肤里:“我不会的,哥哥。”
他并不知道为何“不会”这一答复会脱口而出,他本可以将此事作为要挟,禁止哥哥再下江南来见他。甚至可以猜测哥哥是不是预料到他不会这样做,才将此事告知他,毕竟哥哥总是游刃有余地立于不败之地,将他困在掌心。
李寻凌的回答显然让皇上欣喜,他凑上去亲吻,说完话还未来得及彻底闭合的唇被他占了先机,车厢内是津液交换,舌尖相抵的水声。
哥哥不再以强势地姿态搂抱他,而是身着帝王黄袍在他面前跪下,像衔了一块骨头来讨好人的大狗:“凌儿,现在可以肏朕了吗?”
李寻凌没有动弹,可哥哥已经靠上来,赤裸的胸膛贴着他的小腿,轻手轻脚解开他的裤子,将两腿之间的软肉捧着,贴到脸上,似是爱极。
他就这么坦荡荡跪在地上,完全没有帝王之姿。李寻凌想避开,哥哥又开始蹙眉,他开始将手指伸向后穴,直白到对彼此残忍:“若是不想看见哥哥的脸,那穴呢?”
帝王跪着转了半圈,翘起后臀露出穴口,已经被手指扩开,浅色褶皱的穴口被扒开,露出里面红粉的穴肉,还有一层浅浅水光。
李寻凌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作家想說的話:】
久等啦宝贝们,爆肝到凌晨三点精神恍惚ing,评论和捉虫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