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渊听着弟弟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缓缓松口。他面上也淌着泪,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落到创口处,每落下一滴,都伴随小王爷浑身的震颤。

哥哥哭起来是无声无息的,只有蜇痛他伤口的眼泪。他们兄弟二人的疼痛相互连接,再难分谁的痛意更甚。

“为何同样的事,他做时你会情动,而哥哥来做你就哭泣呢?”垂头弯腰,发顶抵在他胸口,像是生硬的撒娇。

李寻凌嗓子也哑了:“哥哥,放我走吧。”

“盘问那些男妾时,他们说起你,神情皆很柔软,你似乎对他们也颇为体贴。朕的凌儿总是如此勾人,谁与你相处久了,皆欲成为你的榻上宾。”

“而朕与你相处最久,已经药石无医,哪怕将你放走了,也会变成厉鬼来缠着。”

吻细碎地落下,舌尖抵着他推拒的掌心:“你会以这双手去抚摸他们。”

唇齿慢慢移到肚脐,在下腹流连,湿漉漉的恨不得将他的毛孔都渗进去。李寻凌半是悚然,半是敏感,深吸着气,却听得身下幽幽传来一句:“这儿被骑过几回呢?他们的臀坐着凌儿的小腹,如此细窄的腰肢又如何承得住。”

帝王在他身下像狗似的舔个不停,甚至连稀疏的耻毛都要抿住,勾入口中纠缠,可李寻凌太害怕了,身下的性器毫无反应,甚至瑟缩更甚。

软塌塌的一根被哥哥含入口中,自然是几番吞吐都毫无反应,李寻凌还胡乱踢蹬了几下,将哥哥发髻都踹散了。

皇上冷笑着吐出湿软的阴茎:“到底是结了婚的人,竟然连哥哥都不要了。”

本以为会就此放弃,将他弃在着间屋子里反省,李寻凌见他起身,松一口气,哥哥又转身拿出一只刑具。

说是刑具,在常人眼中不过一只增加情趣的小玩意,是一只能固定在阴茎上的直筒。李寻凌不受宠,幼时照料他的宫女太监欠敲打,仗着小主子不懂,在偏房纠缠对食,正好被小皇子撞见那去了卵蛋的太监匆匆忙忙将这筒子往硬不起来的男根上套。

看得他当场呕了一地,那两人四散而逃,母后不知原由,还怪他又生病。现如今哥哥竟然要将这东西套到他的阴茎上。

李寻凌眼眶憋红了,哥哥不知道此事,还将这东西拿在手中摆弄,问他可知道这是什么。

他回想起那时常轻视他的太监,摆弄着那根蠕虫似的物什,将一模一样的东西套到上头,晃晃悠悠要去戳宫女的裙摆。

“滚!”

他气急,抬脚踢在这人面门,被偏头躲过,踢踹落在哥哥心口,却被反手捉住嫩白的脚,掌心托着脚底,侧过脸去亲他的脚踝:“若是踹得毁容,就更不愿看哥哥了。”

李寻凌眼睁睁看着这张端庄俊秀的脸从他的脚亲到小腿,膝盖也不放过,直至大腿内侧,留下齿痕后将他的腿放在肩上,自己捧起软瘫的阴茎,将脸贴上去,鼻尖凑到茎根,呼出的气都打在耻毛和睾丸上。

该是将孩子捧起的年纪与身份,却捧着他的阴茎,贴着脸亲。

皇上当然看出弟弟的抗拒,抗拒又如何呢,自从他流露出爱意……凌儿十三岁时就知道侧身避过他伸出的手,他的爱一向被避之如蛇蝎,是上不了台面的污物。

现在这团污糟糟的爱好不容易再次缠住弟弟,他太渴望被眼前软瘫的这根填满,对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又亲又舔半晌,见实在没有反应,面色沉沉,手上动作还是小心,仔细塞入玉筒。

与以前太监用的不同,这只是照着他的尺寸用玉雕的,两根软带环绕着系到腰后,如此玉筒就被固定着翘在他胯下,还雕了有助摩擦的花,可笑地塞着一团软肉,玉器托着底,龟头与上边一段裸露着。

哥哥笑起来,眼中却是黑云密布:“如今成了别国的君后,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