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好,才用过早膳又要吃点心。
宴席他与逐川二人坐在主位,无须红盖头,拜过父母天地就落座用餐,听闻还要继续大宴三日,以示普天同乐。
主宾同欢,畅快自在,北域好喝酒,男男女女都是好酒量,照顾着李寻凌,别人敬酒允许小王爷只沿着杯口抿一抿,奈何盛情难却,还是被灌下一杯半。
杯中酒从一杯变成三杯,晃晃脑袋又变成五杯,李寻凌含糊着喝不下了,将脸贴到身侧人的臂膀上。
面若粉桃,唇齿半张,垂眼盯着逐川拿走他还剩半杯的酒盏,头顶上方喉结滚动,听见酒水的吞咽声,几根手指垫着他下巴将脑袋抬起,迷迷糊糊听见逐川对席上说了句“……醉了,先带他回去”。
北域的酒太凶,醉得李寻凌头昏脑胀,他被扶到床上,晕得直晃脑袋,被捧着脸:“怎的,要将酒晃出去?”
捧着捧着二人的唇就凑到一处,醉酒迟钝的唇舌跟不上逐川,被卷过去吮吸,吸久了李寻凌吭叽出声,分开时还有“啵”声。
大手摸到他下边,软乎乎一团,拨弄一下就歪到一旁,逐川笑出声来,那指侧的薄茧去蹭软弹发红的龟头:“新婚之夜,孤的君后硬不起来,操不动孤?”
李寻凌即便醉了也知道软着不妥,自己伸手生疏地套弄几下瘫软的阳具,面色酡红,小声呢喃:“不行…太,太晕了,起不来……”
逐川不死心,撩起发低头去舔吃,李寻凌也半梦半醒地抱着他的脑袋试图挺腰在温暖的口腔中冲刺。
可惜那团东西委屈巴巴缩着,完全没有动静,李寻凌挺腰也只是让逐川亲了亲他的耻毛。唇齿退开,软塌塌的一条从口中滑出,啪嗒一声落到李寻凌腿根。
奇耻大辱,二两马尿竟然就让他毫无办法,李寻凌不信邪,自己又支撑着坐起来,盘着腿撩起衣摆,褪下半拉裤子反复撸动滑溜溜软趴趴的肉茎。
平日里他清醒时可不会如此坦率,逐川在一旁撑着下巴观赏,时不时挨过去亲一下抿住的唇角和微蹙的眉心。
李寻凌越撸越沮丧,脑袋低垂着,北域君民对他皆是极好的,可新婚洞房,他居然雄风不展,操不动他们的君王……逐川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勾着人下巴一抬,一双泪汪汪的眼直对他:“洞房花烛,本王硬不起来…”
说罢竟潸然落泪,抽噎着钻到床榻深处,卷着被子不肯露面。
这下逐川慌了神,膝行爬到床榻里,小心翼翼去摸被褥下一动不动的人,软声哄着:“是喝了酒的缘故,平日里王爷可威猛,肏得本王爽利极了。”
见里头没有动静,逐川又隔着被子将人抱住,轻声说话:“寻凌硬不起来孤也喜欢,别把自个憋坏了,要不要喝点解酒汤?”
里头还是没声响,逐川担忧不已,伸手将被子扒开,把人挖出来,露出来的是一张泪痕未干的安宁睡颜,呼吸平稳,腮上睡出红晕。
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新婚的北域君王守着掉过眼泪又睡作一团的君后,哭笑不得,干脆把人摆弄平整,褪去华服,光溜溜放进红色的被褥里,自己去梳洗沐浴,预备一块搂着入睡。
待他梳洗完擦着半干的长发,走到床边却看见被褥下支起一块。
不知王爷做了什么美梦,方才还半天弄不起来的肉茎此刻翘得老高,只是人还卷着被子睡得香甜。
恬静的睡颜与胀红的阴茎对比鲜明,逐川色心骤起,埋头下去舔吃,尿口被他舔开,泌出水液。伸手向后去扩后穴,近几日做得频繁,不消多时就探入二指,进出时碰到骚处,肉茎抵着红被褥流出前液,浸湿一小片。
扶着王爷那根,抬着屁股坐下去,龟头嵌入穴口时不自在嗯啊出声,身下熟睡的小王爷咂咂嘴,差点被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