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抽插顺畅不惊动王爷,逐川舔湿手指,带到后头润湿穴口,跪在李寻凌腰上起伏,发红的肉茎破开穴肉,将穴口撑满,逐川竭力咬唇抑制呻吟,安静的房中只有熟睡的呼吸声与断断续续的咕叽抽插水声。
李寻凌仍在酒醉,北域的酒水虽烈,却不伤人,只觉得回味醇香,昏沉的梦境里有一根婚宴的红绸,将他浑身束缚,挣扎之中红绸沉甸甸压在胯上,竟然直接让他下边暖融融地立起来了,正想着终于能在新婚之夜圆房,却发觉身边没了逐川的身影。
急得他要起身,红绸缠上他勃起的肉茎一点点收紧,将他勒得仰过去,前边胀得要射了。
睁眼,看见逐川在身上骑着,抬手遮眼,塌腰起伏,肉茎被他吞吃得水滑,李寻凌还懵着,不知这是梦中还是酒醉的幻象。
“既然醒了,不如尽一尽夫君的义务。”
“夫君是什么?”李寻凌将脸侧过去埋到枕头里,口齿不清地嘟哝着:“不想当夫君,父皇说了,我这样漂亮的,应当做新娘。”
逐川意图维持君王处变不惊的面具,嘴角却控制不住翘起,俯身覆到李寻凌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好,那求夫人肏我。”
李寻凌歪着脑袋想了想,被酒搅昏的神志迟缓地思索着,新婚之夜,确实不能再躺平被骑了。
他推推胯上人绷紧的肉臀,逐川立刻起身,换了个趴跪的姿势,李寻凌看着翘在面前的白臀,摇头:“想看着你的脸肏。”
逐川心领神会,翻过身来,面上端着,耳根与颈侧的红出卖了他,自己抬起腿来屈在胸前,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腿弯,做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穴口连带着被扒开,一张一合,李寻凌满意了,赤着面孔将阴茎塞进去,还不忘小声抱怨:“磨得龟头有点疼。”
将自己摆成大腿贴肚皮姿态的君主好声哄着:“肏起来就不疼了,动一动。”
小王爷终于开始摆腰,连接处被抽插出噗叽声,逐川被操得闷哼,肏人的却叫得比他还娇,哼哼唧唧:“磨得快了龟头疼,慢了又…又射不出……呜嗯…太紧了……”
含含糊糊说着话,酒喝了没多少舌头倒不利索了,碎碎念着肏人,很快嘀咕的话就被呻吟冲散,可怜逐川挨着肏还要昂头仔细辨听,间或挑些话来哄人。
压着壮实的大腿操了会,李寻凌又皱眉了:“想站着肏……跪着膝盖疼。”
浑身赤裸的人被情欲染成浅粉色,可怜兮兮瘪着嘴,等着他的性事中的妻子来替他解决难题。逐川怜爱得很,起身将人抱进怀中,怀中人骨骼细巧,身段极软,轻如一只猫。
又想起小王爷仰着张脸问他婚礼上谁穿女装,逐川心念一动,从柜中拿出一件裙装,兜头套到李寻凌身上,成亲用的裙摆长,落到足背,纤白的双足盖去一半,露出小半脚背与脚趾,形似小鹿的尖蹄。
李寻凌酒还没醒,懵懂地提着裙摆,翘起的阴茎将裙子撑起一点弧度:“盖住了,露不出来,怎么肏……”
可怜这小醉鬼站在床边,手忙脚乱也没捞起来裙摆,对着已经趴到床沿撅起后臀的逐川愣神,好在他的妻还算贤惠,转过身替他捞起层层裙摆,挂在小王爷臂弯,亲亲人脸颊:“现在露出来了,可以插进来。”
李寻凌害羞,怎的他肏人连裙子都要人帮忙撩起来,勉勉强强将肉茎抵到逐川臀缝,摁着鼓囊囊的屁股对了半天,却怎么也对不进洞。
本就被裙子影响,束手束脚,这回箭在弦上又插不进洞,急得李寻凌几次挺腰,湿滑的龟头都错开了,就在臀缝打转。逐川还以为夫人这是情趣,还在低声调情:“怎么,夫人要先肏肏股缝?那孤还得夹紧点。”
突然几滴水液从高处落下滴在臀缝里,本就被阴茎分泌的前液弄得湿漉漉的臀一紧,龟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