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润得湿滑不堪,上下滑动间发出滋滋水声。
本就敏感,马背温热,手下是马儿的皮毛,时刻提醒他身下是一只巨大的活物,身侧拂过的风告诉他这是光天白日下,众目睽睽中,这么想着阴茎居然又吐出一股水液。
他不敢叫出声,参与狩猎的贵族们还未走远,隐隐约约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汗珠顺着面颊滑落,在没入衣领前被逐川舔去,牵着缰绳的手凑到他面前,将小臂抬到他唇边:“别咬嘴唇,咬这个。”
这人的手臂结实得很,李寻凌恨恨咬了他半天只留了几个红圈儿,下边却快被撸射了,逐川的孽根更是蹭在他后腰上,听他深深浅浅的喘息,怕是也要出精。
“现在倒是不怕骑马了。”耳垂被纳入湿润的口腔吮弄,手指抵着他的尿口揉,将拒绝出精竭力闭合的尿孔都揉开了。李寻凌脖颈耳根都蔓延出粉红,背脊抵着身后人的胸腹,口齿甚至咬不住逐川的前臂,只顾嗯啊低吟。
二人被挤压在一处窄窄的马鞍上,逐川的阴茎裹在衣衫里嫌磨蹭不足,射不出来,徒增胀意,不知是后穴自己在流水还是前液滑到后头,穴口也湿了。
难耐地咬着人的颈侧磨牙,把小王爷叼得直吭叽,余光瞥见目之所及仍有零散人影,干脆挥鞭让马儿快跑。
鞭子挥起时的破空声引得李寻凌浑身一颤,随即而来的就是剧烈的颠簸与耳畔呼呼风声,他学不会如何提臀夹马控制平稳,只能跟着颠簸。
肉茎以极快的速度不由自主在逐川虚握的掌心抽插,后腰被那根硬物磨得发烫。断断续续地呻吟被风吹散:“别,呜啊……太快了…不行,慢点……”
“孤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等会就下马让王爷进来。”
李寻凌脑内逐渐空泛了,他的尿孔完全张开着,要不是逐川的手指时不时在顶上揉搓堵住,早就要滑出精水,呻吟完全抑制不住,也管不上周遭是否有人。
一勒缰绳,马儿骤然停止,原地打了个响鼻,逐川估摸着手中阴茎已经跳了好几下,再不吃进去王爷就要受不住了,正要搂着人下去,却发现王爷软瘫着,眼神难以聚焦,一股股粘稠水液流淌到他手心里。
李寻凌也知道逐川要带他幕天席地在野外亲昵,且忍着不想射,以为停下就好了,谁知骤然一停,前头突然忍不住,就这么在逐川手心里去了。
他身上软得厉害,逐川暂且抱着他在马背上不动,由他射了一裤裆精水。李寻凌嫌丢人,捂着脸躲他四处游走的手:“本王怎么就射了……”
被抱在怀中亲,密林中偶有鸟鸣都能将小王爷吓得一颤。
手掌托着他的腰,自己翘起的肉茎全然不管,只附在他耳边问:“舒服了?还怕骑马吗?”
不怕了。
以前帝京为皇子安排骑射课程时,都将病弱的六皇子排除在外,李寻凌何尝不艳羡他人策马拉弓,只是身子跟不上,回回都跟去马场观看,母亲嫌他先天不足难以让父皇展颜,其他皇子更是明里暗里讥他男子汉连马都没法骑,甚至趁着哥哥不在,骑马走到他旁边吓唬他。
“寻凌射了好多……”湿漉漉的亵裤被托起来摸摸,逐川将他抱下马,视线扫到马鞍,皮革上一小块可疑的水痕。
小王爷心虚地转眼:“你还硬着。”
逐川自己席地而坐,将他抱到腿上,拢着他的小腿不让他沾到草木:“王爷替我摸摸就好。”
李寻凌骑在他腿上,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给人撸动茎身,突然草丛沙沙作响,吓得他挣扎着要下来,被按住腰肢:“乖,莫怕,此处不会有人来。”
裆中的精水逐渐变凉,胯下湿黏,李寻凌不自在地扭腰,心说这该如何回去,真是丢人现眼。 被逐川发觉,当即托着他的后臀一抱:“王爷坐在孤脸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