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像是将脸躲着埋入逐川臂膀,事实也的确如此,凑得太急,逐川藏在飘飘白衣下的臂膀又肌肉扎实,比寻常男子壮,李寻凌弄巧成拙鼻尖撞上去,本是云淡风轻的随口一问,直将眼泪都撞出来。

他还指望逐川没看出来,撑着勉强问是用的香薰还是香包,殊不知眼中盈盈泪光,微红的鼻尖早已出卖了王爷在忍痛转移话题的事实。更何况逐川的胳膊又不是无知觉的铁块,那力道虽只算挠痒痒,但他知道对于小王爷来说定是疼得要哭。

如一只笨拙小兔,恍恍惚惚撞在木桩上,还急着逃走,憋得眼睛红彤彤的。

李寻凌还在竭力维持体面,试图嗅着那股冷香让自己平静,脑后覆上来一只温热的手,将他按入怀中,眼前是暖色的短暂黑暗,伴随着起伏的胸膛与热意。

“不说是什么香,这样王爷想闻就只能来孤这里。”

撞痛的鼻尖被两块胸肉轻轻挤压,眼泪也浸没在衣襟上消失不见。

下马车时其他夫人都是被搀出来的,只有君王的夫人被抱在怀里,不是李寻凌持宠而娇,而是在马车上相拥时这冷面色魔没忍住,将他下边也……亵玩了一番,情欲起来,腿软得厉害。

猎场上夫人不跟随骑马就可在旁闲聊歇息,李寻凌不好意思扎入女人堆里,硬着头皮说要骑马。

抱着他的始作俑者目光微动,陈述的语调中被他捉到一丝揶揄:“王爷都这般了,不宜单独骑马。”

逐川随即叫人牵出他那匹马:“不如与孤共骑。”

说罢一把揽过王爷的细腰翻身上马,惹得阴凉处的夫人们都笑着起哄,都说着英雄配美人。只是无人知晓夜幕降临时,这位策马奔腾的英豪会掰开臀肉,让这位柔弱美人操弄后庭,埋在他精壮的小腹里射一肚子精水。

马背上的美人换了一身骑装,掐得腰肢更细,被君王单手覆住,当真是盈盈一握,美而不妖,君王稍一亲热还在颊上浮现两朵红云,似桃花饰面,羞得很,可爱极了。

一众夫人看得眼都直了,早听闻江南王甚美,百闻不如一见,美就罢了,还生得惹人怜爱,恨不得也捞来抱抱。夫人们大多上了年纪,聚在一块交头接耳:若是能生得这样一个娇儿,得宠到上天揽月。

谁能猜着李寻凌真正脸红的原因,是身后已经顶上来硬邦邦一团,直愣愣戳在他后腰,被称赞为沉着冷静的北域君王正低头咬他耳朵,深吸着他的鬓发喘息:“忍不了了……等会寻个僻静处…下边儿胀得厉害,后头也湿了。”

马驹走动起来,李寻凌本就没怎么骑过马,慌乱之中紧紧揪着逐川的衣袖,骑装做大了一些,攥成团的两只手半掩在袖管里,像对雪团子,紧张得绷住后腰。

听得一声轻笑:“王爷不要怕,你越怕马儿越不好控制。”

说罢一只手环上来,揉捏着李寻凌的下身:“孤替王爷缓解一番。”

“不准!这是在外头!”李寻凌吓了一跳,左右环顾,色厉内荏地骂他:“色鬼,自个忍着,不许造次!”

“天下谁人看见王爷不成色鬼。”

他下边还是一团软肉,马背上紧张,一时硬不起来,可逐川凑上来舔吃他的耳际,又将他的脸掰过来接吻。

上下其手,手指熟稔地撸动茎身,揉搓龟头,又摸到卵蛋,一路摸到他的会阴。会阴敏感不经碰,一摸他就要哼唧,逐川滚热的呼吸将他的耳垂弄得很痒:“绷这么紧做什么,前头已经开始流水了。”

坐在颠簸的马背上硬起下身,周围零零散散的有些一同狩猎的官宦,遥遥与他们挥手。李寻凌夹着半勃的性器,马儿一颠阴茎就在逐川掌心滑一个来回。

逐川让马小跑起来,李寻凌咬着唇被迫在他手心抽插肉茎,不知是汗还是前液,将逐川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