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了两日,御医说你过于劳累,思虑过多,饮酒过度。”哥哥嗓音沙哑,给他喂下小半碗汤,没喂进去的顺着唇角滑下,哥哥自然地倾身上前舔去,遭李寻凌一道白眼。
小口抿着汤水,李寻凌反应慢半拍,微微一怔,居然过去两日了。
他这段时日确实超支,不由心虚目移,哥哥放下碗筷,轻掰过他撇开的下巴:“是哥哥的错,凌儿受委屈了。”
“这些都是江南王该有的职责,不是哥哥的错。”李寻凌语毕稍作停顿,转而去问:“让府里人照料便是,你回来做甚?”
“你昏迷了,朕还有不回来的道理?下人被你惯的无法无天,守夜都会打瞌睡,朕已经替你敲打过,以后断不可如此纵容。”
又是自作主张,李寻凌心说那夜守夜的下人怕是要受府内和皇上的两次罚,真是作孽,又稍一计算时日,蹙眉:“你策马赶来的?”
兄长没说话,李寻凌直接问:“路上换了几匹马?可是连夜骑马?”
回应他的不是言语,是兄长趁人之危,缓缓覆上来的唇。李寻凌认命地合眼,他没有任何气力反抗,兄长的口中也有淡淡药味,他这两日的药汁是哥哥一口口渡来的。
哥哥的吻极为生涩,甚至单单只贴着嘴唇不进入,待到舌尖顶入双唇,被牙关卡在外头,甚至这位一国之君还小声吭叽着求弟弟张嘴。
连如何用舌叩开唇齿都不明白。
李寻凌叹息着张开嘴,那根软舌畏头畏尾地钻进来,只扫了一圈就讪讪退出去。哥哥松开双唇,一贯我行我素的厚脸皮也罕见浮起红云:“你还在病中……”
如此生涩,真不像那个前几日还扑在他胯下舔吃的,李寻凌淡淡开口:“我都有侄儿了,哥哥就不必如此伪装了。”
他看哥哥明显愣住,又忍不住补了一句:“我们为何不能如寻常兄弟般……已经是万人之上,想必哥哥也不愿屈居于我一个病秧子身下。”
一时间房内仅有烛火哔啵燃烧,哥哥搭在他手背的指节颤抖,垂下头静默着。李寻凌病中声音虚弱,说一段就要喘息片刻:
“寻常的抚慰,宫中嫔妃都是调教好的,自然能伺候好圣上,若还想试试男子谷道,历代帝王有男宠的亦不在少数……算算时间,从消息送到哥哥手里,再由哥哥骑马奔来,连夜赶路驿站换马,其中危险与波折,又是何苦?”
李寻凌苦笑着:“哥哥身为帝王不该如此冒险,哪怕我因病去了……”
“李寻凌!”
前头的话只是让皇上垂脸不语,说到因病去世,他近乎惊恐地叫停,再抬头,眼红得吓人:“朕不会让你早逝,你会长命百岁……再不许说这样的气话!”
他凶了人又气势汹汹爬到床上,盛怒之下还处处小心地不压到弟弟,将人笼罩在身下,垂下的发如一道结界,把二人困在一处:
“朕有了孩子,凌儿嫌哥哥脏了,是么?”
李寻凌不敢去细想其中过程,只忍着心中膈应强作镇定地摇头。
李寻渊突然哈哈笑起来,情态癫狂,癔症似的浑身发颤:“哈哈哈哈……孩子,孩子…凌儿,哥哥今年二十八了,若再无子嗣,朝中又要不安,朕一失势,你又怎能安好?你可知道朕如何有的孩子?”
“每一夜,每一夜侍寝,朕都要那些女子等在帐外,朕看着凌儿留在宫中的衣裳,对着个竹筒用手打出来,再让那女子进来,当着朕的面将竹筒捅进去,将哥哥想着你射出的精水倒入体内……”
这话听得李寻凌双目瞪大,他难以置信哥哥竟已经有了子嗣,还在替他守身,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你知道那些女人如何看朕的吗?她们本就是家族的牺牲品,一生都困于后宫牢笼,而朕贵为天子,极权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