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在游刃有余地看哥哥失禁失态,现被哥哥抱着口,又双腿发软,连本就不厚的臀肉都被抓在哥哥手掌反复揉捏。
“不要了,哥哥……别吸了!”哥哥的口舌不完全为了取悦他,其中有几分不服气的意思,似乎是在说“为何只有朕狼狈至此”。
李寻凌被口得抬手捂住嘴,腿弯打颤,整个人要不是被哥哥抱着腰臀,都要向后仰去。眼合上又睁开,溢出难以自持的泪珠。
他本就硬了好一会,这么一折腾全去到哥哥嘴里,脚尖蜷起,小腿紧绷,精液堆积在哥哥喉管、舌根。射精的孔洞被舌尖好好照顾,又是亲又是舔,屋子里是皇上吞咽精水的声音。
皇上转头吩咐守夜的下人准备热水沐浴,解了湿漉漉的衣裤,裸身将李寻凌抱在怀里,哥哥体温高,将他搂得死紧:“明日朕就要回京了。”
他合该是庆幸的,却又感到一丝落寞,他从小被哥哥养大,又何尝不思念兄长,不怀念曾经的兄弟情义,可如今……
第二日哥哥果然宣布回京,为避免提前埋伏,来去都突如其来。李寻凌神色平静地送离兄长,与各官打好招呼,待一切尘埃落定,他执笔坐到书房。
他心绪不定时常写字作画以求平心。宫中皆知草包六皇子尤善于书画,只是这与帝王之术相差甚远,只会被视为不务正业,寄情山水,心无家国。
今日画的是深谷重山中一粒孤舟独行,提斗泼墨塑山形,圭笔细勾人蓑笠。因是雪景,纸上大片留白淡墨,乍看似空洞无所依,细看又穷尽山水,夏日里看得人徒生冷意。
青禾端了一碗糖水无声地步入,直到李寻凌停笔才敢上前:
“王爷…昨夜……”他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揽了王爷的腰肢,下巴轻轻搁置在削肩上:“身上现在舒服么?”
他知道,青禾那一夜是睡不着的,小厨房内的人影绰约,淫浪声响,青禾再难过也只能装聋作哑。
骤觉晕眩,李寻凌搁下画笔,浑浑噩噩靠到青禾身上:“扶本王去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青禾容貌身形都似女子,自然没有墨宁红阳那样动辄将人打横抱起的力气,只是摆弄着王爷将人转个身,托着李寻凌的下巴将其安置在自己肩头:
“王爷搂住我的脖子,抱您回去。”
李寻凌心说可别把他摔了,抬手,宽大衣袖滑到臂弯,细条条白生生的胳膊迟疑地挂到青禾同样纤细的脖颈上。
青禾一弯腰,双手托着他的臀就将他抱起,像对待孩童似的,二人上身紧贴,青禾还抽空亲亲他的面颊,哄着:“这不是轻轻松松么?王爷太瘦了,要多吃点。”
李寻凌脸一红,腿还不自觉地盘到青禾腰上,被这么一路抱回寝殿,遇见的仆从纷纷低头垂眼,不好意思抬头看。
可能是接连劳累饮酒后终于松懈,当晚睡一觉醒来,李寻凌没如他所预料的好起来,只觉得喉咙里有火在烧,头痛欲裂,身上酸软得厉害。
他这是又发热了。
本想着喊人,李寻凌嗓子沙哑喊不出声,外间守夜的小丫鬟又睡得太死,再一闭眼就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身边的男妾,而是趴在他床沿和衣而睡的哥哥,恍惚间还以为回到了十几岁,在宫中相依为命的日子。烛火摇曳,昏黄灯光下皇上虽眼下有青黑,却看着比先前在名利场上推杯换盏时要生动许多。
他只是稍动弹一下胳膊,哥哥立刻睁眼,眼底全是血丝,眼眶也泛着红:“你醒了,感觉如何?”
李寻凌已经习惯时不时头疼脑热的日子,只当是平时犯热症:“尚可,你怎么回来了?”
他挣扎着要起身,被哥哥抱起,在身后垫了个软枕,一勺汤水送到他嘴边,还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