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墨宁和红阳已经抱臂斜倚在门口,定定看着王爷。

虽一开始入住王府时李寻凌就说过万事不强求,不介意他们内部消化,但他们男宠之间平日里格外注意避嫌,甚至有时说话夹枪带棒,非必要都不入彼此的屋子。这回来了也倚在门口,是因着下人通风报信知道王爷在此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去到王爷寝殿,府里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皇上赏赐,王爷今日高兴,要夜御四男。因而早早送了浴桶和热水,又端了滋补的药膳作为宵夜,拿银丝碳暖着,都退下去了。

“先与你们说好,今个本王只出一回精。”李寻凌佯装恼怒:“上回害得本王……”说不下去,脸红。

他红透的脸看得几人有些意动,红阳扯去衣带,将王爷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俯身亲吻时不住用手挑逗李寻凌下身的阴茎。

李寻凌还没硬起来,龟头怯生生地躲在包皮里,被小心地搓出来揉揉,红阳侧头与王爷口舌相交,错开身子,下边钻进来小小一只的白玉,握着李寻凌的肉茎吸吮起来。

红阳的吻比往日温和得多,缱绻眷恋,像临别前的不舍。李寻凌知道他这是多虑了,伸手去搂他的后脑,加深这一吻:“不必担忧…本王自有估量。”

他说这话看似潇洒,其实被亲得口齿不清,是含含糊糊的口水音,顺便还被欲求不满的红阳吸了一口舌根,更是娇得直哼唧。

青禾看他可爱得紧,心中不安早已放下,只管抬起李寻凌的一条腿亲他的大腿里侧:“嗯,王爷自有妙计……让我看看这锦囊妙计藏到哪去了?”

一路亲下去,留下一串红痕,到最为敏感的腿心,居然发现逐川此前克制不住力道留下的一枚牙痕还未消退,微微发青。青禾他们都是识情趣的,王爷肌肤脆弱易留痕,稍一吮就是一颗吻痕,哪个会缺心眼到留下牙印。

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不速之客的手笔。

青禾怒气上涌,开始对着王爷的腿心舔舐吮吸,留下道道深浅红,轻微的痛感伴随敏感处被玩弄的爽意,直将李寻凌亲得呻吟:

“别亲…别亲腿根……痒,痛……”他被亲得双腿夹着青禾的脑袋乱蹬,脚心抵到一块硬物,轻轻一碾,后方传出一道低喘。

是墨宁硬起来的大家伙。

李寻凌干脆用脚趾勾着他的裤腰,让那根巨物弹出来,结结实实打在他足底,凶悍的青筋与龟头在足心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留下少许黏糊糊的前液。

他自己的阴茎也被白玉吸到硬得流水,将少年的腮帮子撑得鼓起,他像舔吃一根糖似的品尝,与平时急着深喉吞咽的模样大不同,乖顺得像兔子。

几人粘糊了好一会,直到李寻凌体力不支,软着腔调撒娇要射掉好睡觉。听得红阳一面亲他一面加速撸动自己的阳具,硬邦邦地抵在李寻凌大腿上,噗噗地喷出几道热精,全浇在王爷白皙的腿根。

“本王还没射,你倒是先……唔嗯!”阴茎被白玉完全纳入喉咙,在口腔被不温不火地舔吃半天,紧致的喉道让李寻凌几乎瞬间就绷起脚尖要射,精水滑入少年的喉咙,他乖乖吃下,一滴不漏。

他的脚被墨宁发烫的大手握住,摁在还未射精的阳物上,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李寻凌自小生活在皇宫,又常年因病卧床,来了江南也不爱走动,虽已经二十又三,一双嫩足白如玉,瘦得露出骨型与青筋,皮肤过白过薄,脚趾足弓不怎走动都泛着红。

这样一双矜贵的脚踩在墨宁的肉茎上,怯中带几分玩心,生疏地用足底磨他的龟头和茎身,又因为滑腻的腺液,时不时踩不稳,让滑溜溜的龟头戳到脚趾或脚踝。

李寻凌射完人都软瘫了,也没有多仔细,随意踩着,突然脚心一潮,一股股粘稠的精水喷到足底趾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