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难得要靠他脆弱的病体来肏人?肩脸贴床,塌腰翘臀,合该是受辱的丑态,逐川却做得自然而然,甚至隐隐期待。

李寻凌起身跪坐,去看逐川的穴。

逐川人生得高大英气,阳具也大且凶,身后的穴却又嫩又小,真不知道此前是如何慌慌张张塞入二指进去扩张的。

他伸手去摸,刚挨着,穴口就开始收紧,甚至一根手指进去都艰涩。李寻凌给这颤抖的肉臀一巴掌,逐川埋在床上闷哼出声,又咬牙忍住。

手指扒开穴口摸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引得逐川颤个不停,跪趴的大腿都在打摆子。李寻凌心说怎的如此敏感,待会怕是受不住,手上却丝毫不停,径直往里探去,直至摸到那一点。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逐川此前自己扩张都是忍着羞耻草草了事,已经不是处子,后面开过苞总该习惯些,可一想到现在摸他后穴的是王爷,就忍不住要颤要去,前面的阴茎已经翘着流水。

李寻凌为了让这穴放松些,二指对着那处骚点连续按压,直将跪趴的人指奸得晃臀抖腰,前头那根更是未战先败,噗噗喷出几股精水,就这么一声不吭去了,自觉丢人,也不敢说,还夹着腿寄希望于李寻凌看不见。

心一软,不由问出口:“这回可算是疏解了,还要么?不然回去睡罢。”

脸还埋在被褥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不够。”

李寻凌无法,只得打开床头抽屉,拿出一只玉雕的假阳具,前头粗一圈,还有些翘起,刚好能将逐川的骚点肏爽。

玉器进去时逐川没熬住嗯啊出声,前面的肉茎颤颤巍巍又要起来,李寻凌笑道:“如此敏感,怕是没几个来回又要去了。”

逐川闻言回头,看见是拿的玉器在肏他,顿感失落,冷着脸哼一声:“拿那死物有何用。”

“蒙上眼,就当本王在做不就成了。”见他如此执着,李寻凌也有几分恼意:“不过是疏解一番,看不看得见也不碍事。”

说罢不管逐川是否应允,直接拿来一条腰带,从后蒙住逐川泛水光的双目,在其脑后打结,这下他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闭着眼挨操。

不比那些送来时已经调教好的男宠们,逐川甚至此前还是不屑此道的正派人士,不懂什么淫技的快活,只觉得这是折辱。

因蒙住眼,其他地方感官便更敏锐,对黑暗的恐惧也更甚,李寻凌稍一抚摸其软塌的腰肢、翘起的后丘、扭动的背脊,皆会引发颤抖与小幅的挣扎。

玉器在其后穴碾着那一点进出,哪怕再不情愿,身子也诚实地起了反应,知道不是李寻凌在肏他,逐川没有第一回那么敏感,咬牙忍着不出声,哪怕前头的水液都滴到褥子上了也悄无声息。

李寻凌低叹着想放弃:与其说是一场互相疏解的性事,不如说是互不认输的博弈。

他伸手去勾逐川的下巴,分明还在与他怄气,却一勾就知道乖乖抬首,蒙着眼也要朝他的方向看。

紧咬下唇,几乎要咬破溢血,腰带被些许泪水浸湿,看量倒不是真的哭,只是被肏得爽出泪滴。

都爽得大腿颤抖了也不吭声,原是这般折磨自己么?李寻凌无奈,正打算就此停手,屋外突然传来叩叩敲门声。

“唔嗯!”

在黑暗中突然响起的异声让逐川没忍住惊呼出声,李寻凌像安抚幼犬似的摸他的头,应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