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我,今夜我服侍王爷可好?”门外传来青禾的声音,殷切娇柔。

李寻凌听他说话时手上没停,还在用那物件操弄紧绷的小穴,这回逐川哪怕极力扼制到浑身打颤,也仍有嗯啊声溢出唇间。

“不必,已有人来了。”李寻凌沉默半晌才说话。

门外的青禾先是颇为不满:“同他们说好了今夜是我,哪个先我一步截了王爷……”话到一半突然停住,喃喃:“啊,那也只有他了……”

若是疑犯是那另三个中的,青禾此时怕是已经开门进来,同侍王爷。

此时显然是知道门内是那个浪荡客人反客为主,逐川紧张不已,生怕这人要进来发怒,这番狼狈景象给李寻凌看去他姑且能忍,若是被其他男宠看到……

既然他猜到,李寻凌也就不再回应,静了片刻,青禾真就作罢,叹息着离去。室内静谧无声,突然逐川一声低吟,伴随哗啦啦的水声,一股股水流砸到被面上。

“王爷…我,我忍不住……”这回声音里是真带了哭腔,水声不断,大量水液从下方跳动的肉茎里冲出,全数浇到被子上,逐川身下瞬间湿了一片,水液积攒在被面流不下去,还形成了小小水洼。

李寻凌愣怔了,鼻端未闻到腥臊气,不是失禁,逐川这应当是吓得厉害,又强忍多时,吹出来了。

跪趴不住,逐川摔到被面上,激起小股水花,局促地夹紧腿,支支吾吾解释:“不是…不是小解,不一样……寻凌你别看,别看!”

李寻凌赶紧安抚:“本王知道,你这是潮吹了,不过是被玩得太舒服……”他的阴茎在玩弄逐川时也早翘起来了,这下看他喷水,急得发痛。

蒙眼的布条被逐川一把扯下,他满面通红,似是耻极,转过身来夺走李寻凌手中沾着淫液的玉雕扔到地上,啪一声碎成粉渣。

浑身肌肉绷起泛红,虽下身还在滴水,气势却着实吓人。

李寻凌知道这是玩过头了,被压在潮湿的被褥上动弹不得,面露惊慌:“你、你要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逐川怒视他,勾唇冷笑:“王爷倒是好手段,玩了多少人才如此熟练。”他穴口还翕张着,入口挂着淫汁,扶着李寻凌那根翘起的阴茎,径直狠狠一坐!

他已经被操得烂熟,吹过一回的后穴里也遍布水液,火热地绞着李寻凌的阳茎,把他坐得叫出声来:“太快!别…慢点,逐川,慢……”

逐川置若罔闻,只管抬臀反复吞吐,哪怕腿还在打颤也绷紧了肌肉快速蹲起。

李寻凌疑心自己的肉茎要烧起来,又热又胀,还带着隐隐痛意,他可不像逐川如此能忍,当即红了眼眶,快要呜咽:“不要…下面痛……轻点,轻点逐川…啊啊啊啊……”

被骑得仰头痛呼,眼珠已经不受控制地往上看,无法去观察逐川表情,视野中只有顶上的天花在旋转朦胧。

李寻凌逐渐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只知道这回逐川是真的气着了,没有爱抚与亲吻,只有被反复套弄的下身,起初的痛意转化为尿口的酸胀。

他太凶了,又不说话,明明肉茎在他体内这般快狠地进出,却能忍着不出一声。李寻凌越想越委屈,当即开始抽噎:“别…要去了……尿口酸…想射了……”

看他真的落泪,上面的人长叹一声,终于心软,挽着发俯身下来亲吻,连带着小声哄人:“王爷就这样射出来吧,我轻些。”

“想、想听你叫……”现在才知道哄,李寻凌怒而转头不让他亲,迷迷糊糊提出要求。

逐川不给他躲的机会,捧着脸就探舌进去,李寻凌被亲得哼哼唧唧,眼泪也被指腹轻轻抹去,舌头被勾起来吃,咽不下的唾液顺嘴角流下,被逐川舔吃回去。

肉臀的起伏终于和缓,还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