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年锦爻的面孔。
提及父母,文萧有些无措,结结巴巴地说:“我跟家里的关系不算很好……我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周止对他家的事情其实不算特别清楚。
当年文萧刚出事,他父母便举家移民的事情也让周止不甚理解。
“那我想想办法吧,”周止无奈叹了口气,“只是你不能回去,你告诉我长什么样,我回去给你拿。”
文萧大致描述了个轮廓,但玉坠具体放在什么位置他也记不清了,只是让周止去二楼的书房仔细翻一翻。
周止应了声好,又叮嘱他几声才挂断电话。
手机荧幕还未灭下去,一条短信通知恰如其分地弹出
【老公,你考虑的怎么样?我们一起去香港好吗?我让人现在订后天一早的机票[可怜]】
几乎是肌肉记忆,周止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点进去,信息栏中,紧随在这条最新简讯下的便是不久前,年敬齐发来的消息
【周先生,请你遵守自己的承诺,离我弟弟远一点。】
周止想他或许被年锦爻惯会的撒娇耍赖弄得再度心软。
他总是拿这样的年锦爻毫无办法的。
周止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缓缓抬手,按住胸口,说不上痛苦,或别的什么。
电视机里《永不复还》的电影还孜孜不倦放着,光怪陆离的画面中,不断闪现年锦爻陷入崩溃的面孔。
失去妻子的Mark也经历一个漫长的冬季。
窗外下起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还晾着妻子生前最喜欢的一件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