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层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喘了,“老师,你住几楼?”

张润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六楼。”

我懂了,顶层便宜。

老楼的建筑材料缺少科技含量,楼板在夏天晒得发烫,冬天又渗着寒气。但只要还没裂开,它就是块坚强的天花板。

张润有些慌乱地掏钥匙开门,我站在后面,额头抵在他后背上,重心前倾靠着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