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很有道理。自己这个脾气经常惹祸,可是一直却没什么太大长进。如今她在这里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不如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磨磨性子,也省的自己以后再惹麻烦。而且画画顺便还能静静心,还有利于蛊虫毒性的压制,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便对白华渊说道:“那既然这样,你有空的时候能教教我吗?我靠自己的话可能画不太来。”
白华渊眼睛弯弯:“当然!不过我的水平有限,希望梁姑娘到时可不要嫌弃在下画艺不精。我的书房不落锁,无论我在不在你都随时可以来书房画画。不过我可能不能天天有空,但是只要我得闲,就可以来帮你稍稍指点一二。”
两人约定好了,白华渊便开始教梁曼画起画来。
白华渊一边研墨,一边询问道:“姑娘今日想学画什么?”
梁曼想了想,摸摸下巴:“嗯…你就教我画那个山茶花吧!”
梁曼凭着小时候的记忆,尝试着握起了毛笔,她紧张地看看白华渊问道:“怎么样师父?我的握笔姿势对吗?”
白华渊笑道:“这有什么对和不对的?谁也没规定过毛笔必须要怎样握才能画出好画来。只要姑娘握着顺手舒服,便无须太在意这些条条框框。还有,师父二字我可不敢当,姑娘这也太折煞在下了。”
虽然他话是这样说,但是他自己倒是握地得端正优雅。他铺开一张白纸,边画边为梁曼讲解。不过寥寥数笔,一支开的正艳的山茶花便跃然纸上,大到花蕊花丝花托,小到花瓣上的丝丝皱褶,山茶花所有的一切全都栩栩如生巨细无遗。
梁曼听完了讲解,照着他纸上画的开始有样学样了起来。但可惜毛笔始终还是用着不够顺手,要么落笔重了,要么笔锋斜了。待梁曼搁下笔后,纸上便出现了一个肥墩墩的平面山茶花还只有五片扁扁的花瓣,因为画的太粗所以别的细节画不开了。
两朵山茶花放在一起,一支昂在枝头,艳丽夺目地开的热烈;一支软趴趴地歪着,像是掉在地上被人一脚踩扁了似的,死不瞑目…
梁曼泄了气,吐槽道:“我这那像花儿啊,简直和块剥开的橘子皮一样……”
白华渊却面不改色地捧着橘子皮夸奖道:“你初学画画,便能画成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与我初学绘画时相比,你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纵奇才了。我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你的绘画水平肯定会远远超过我的!”
听着白华渊捧着她的画作如此真诚热情的对她夸赞,梁曼实在是害羞地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初学绘画时还不知道是几岁呢,拿几岁小孩和我这么个大人比,也显得我也太不要脸了…
但是吐槽归吐槽,这个人的情绪价值真的是给的很满。看着白华渊温润清俊的侧脸,梁曼心中微微一动,这人长得这么好,性格脾气也这么好,甚至连夸人都这么好听,真是完美了。就是可惜了…
这可真是天妒英才啊。
梁曼嘿嘿笑着扭捏道:“你夸的也太过了吧?我这个东西画的都让人认不出是啥,压根就算不上是幅画。而且我用毛笔也不太习惯,画的根本都是东倒西歪的。”
白华渊道:“是了,我看出你笔用的不太习惯。不过你要是不习惯用毛笔,我这里也有炭笔,你要不要试试?”
梁曼忙道:“那感情好, ? 我还是用炭笔吧,毛笔握着实在是不得劲。”
拿着炭笔,梁曼熟练地在纸上画了个丁老头。见白华渊惊讶地看着自己,她讪讪地说:“不好意思,画顺手了…”
但是白华渊捧着丁老头仔细地看了又看,最后竟然对着梁曼两眼发光地称赞道:“寥寥数笔却神形兼备…梁姑娘,你可真是个画画天才啊!”
梁曼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他这么夸了:“不不不!这都是我瞎画的!而且只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