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来亲事有什么仇怨,也寻不到?她的头上。
方幼眠想了想,又补了一两句,“我并不是要偷懒推脱给夫君,只因为我来瀛京的时日短,夫君也知道?,我平日里在家,不怎么走?动?府邸,不了解高?门的大?户公子,因而来讨夫君的话。”
“嗯。”他看着她,“我知道?,你不必解释。”
“日后有什么拿不定主意,为难头绪的事,只管推给了我就?是了。”喻凛点头。
如此,倒是好了。
“只怕夫君忙着外面,管不得家里。”她抿唇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即便是佯装的笑,却也迷人的眼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难得见她还话辩驳一两句,喻凛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反复浅尝她的柔软芬芳。
比他回想当中的还要馥郁香甜,亲了好一会,幔帐当中响起令人耳热的声音。
半敛下的眉目窥见她蹙眉,喻凛才分开,抵着她的额头,撩开她的长发?,窥见她满脸绯色,又忍不住给她的鼻尖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亲就?算了,竟然还轻轻咬她的鼻尖,是要把她整个人给拆吃入腹么?
方幼眠嘶了一声,抗议埋怨,翘起的眼尾也有些不满,“你...夫君做什么欺我?”
欺?这就?叫欺?
“见你可爱。”他低低笑,“是我没分寸了。”
嘴上这么说,长指却在被?褥底下动?着了。
方幼眠察觉到?,不自觉咬着唇。
因为常年握着剑的缘故,大?掌所经?过之处,无一不起颤粟,尤其是触碰上雪软。
方幼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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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要碎在他的大?掌之下了。
偏生他起兴,虽说顾忌罢,可总有顾忌不到?的时候,修长的指骨捏了不算,总还要低头,薄唇也不闲着。
方幼眠垂眸见到?男人俊美的眉目,他眉宇之间清冷依稀可见,偏生在做着这样的事。
说出去谁敢相信,瀛京百年世家第一嫡长公子,统率三军的都督大?人,竟然也会做这样耳鬓厮磨的情?状。
方幼眠有时候觉得,床上的喻凛和床下的喻凛不是同一个人,可她真切感受到?,是同一个人。
她不想与风雨共舞,可也知道?若不这样,不太舒坦。
待冰雪有隐隐融化?之势,总算是能够勉强借着融化?的雪雨前行了。
到?底还是前进困难,因为风雪不过融化?了表面。
稍微一会,就?又举步维艰了。
他低头吻上方幼眠。
手指扶上她的后脑勺,抵着她的唇,“能不能放一放?”
是想叫她不要紧绷着,否则谁都不好过。
方幼眠是想,可她已经?习惯了忍着,要想彻底,从心里放松,有些难。
他怎么怪她不放人,却也不找他自己的原因。
利刃不要这样劈人,不就?好些了么,或许不要接着往下了,各人各自睡去。
她的避子药丸都没有剩下多少了,虽说喻凛不在家的日子多,可...早知道?多备办一些了。
眼下再寻人去配药,恐怕还周折。
思绪飘散之时,就?被?不顾风雪地闯入进来了。
她微张粉唇,“......”有破碎的吟哦不受控制地往外跑。
喻凛原本不悦她在行事的时候走?神,眼下听到?雨打花叶的声音,心绪舒朗了不少。
不知在这条艰涩难行的道?路上行走?了多少遍,总算是变得泥泞,没有那般举步维艰。
可过度的行走?,让人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