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眠甚至都没有越过榻, 入到?里面, 就?被?他捉住,她趴在男人硬实?的胸膛前, 乌发?散到?两边。
亵衣单薄,触碰到?他的胸膛, 掌心感受到久违炙热的纹路, 她觉得有一些硌手。
喻凛几日不回家, 今日必然又得做事了。
她因为不舒坦,想要动?一动?。
谁知喻凛似乎察觉了她的不适应, 竟然抱着她的腰身?, 将她调转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方幼眠到?了他的身?侧,被?他严丝合缝抱在怀里, 周遭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
将她拢得密不透风。
有些热。
方幼眠挣扎, “...夫君, 可否松开我一些?”
他闻言, 松开了一些,不过也就?真的只是一些。
因为根本没有区别。
虽说分别几日有些想念他的小夫人了, 可也知道?她的性子,娇怯便罢了,又容易害羞,开始之前,喻凛想和她说说话, 好歹叫她放松一些,别浑身?绷着。
分明都有过很多次, 夜里在一处歇,她还总是这样将他推拒千里之外,每次他靠近她,喻凛都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紧绷。
他不知道?为何方氏这样抗拒他?
因为她绷着,每次都叫他进退两难。
“......”
想起温香软玉。
此刻人又在他的怀中,难免叫人意动?,他的声音越发?低沉。
与她说说话,好歹缓和一下她没由?来的紧绷,一会大?家都能好过一些。
“今日你都做了些什么?”
方幼眠垂眼。
男人的嗓音温和,她却不自觉警惕,暗自思忖着喻凛问这句话的用?意。
不为别的,正因为昨儿收到?了吕沁宜托人送进来了手信,说是她想要的宅子已经?吩咐人帮着她找了,等一应挑选好了,再捎带布局图纸进喻家给她看。
若她有看得上,又不方便挪动?银钱出来,等找了合适相宜的地方,她先替方幼眠出了钱,等她之后再还。
方幼眠看到?手信时真是感激不尽,真真是太好了。
外头有个人,做事就?是方便。
只是她在看信笺的时候,雯歌拿着账册进来,走?得飞快,险些就?被?她凑过来看到?了。
喻凛应当不知道?罢?
雯歌这个丫头嘴巴是碎了一些,有时候说话也口无遮拦的。
一开始方家嫡母派过来的几个,方幼眠都把她们给打发?出去了,唯独剩下一个雯歌,总不好再外放,本想等着她口无遮拦惹了喻家的人,由?喻家的人打发?,谁知雯歌倒不在喻家人面前闹腾,整日里只烦她。
依此来看,雯歌应当不会将事情?告知喻凛。
但也说不准,她和喻凛贴身?的侍卫千岭走?得比较近,万一说给了千岭,喻凛不就?知道?了。
“今日跟着二婶出去应天府打牌,在游廊遇到?了婆母,婆母让我把小姑也给带了去。”
“你是应该多出去玩玩。”他这样说。
方幼眠不言语了,她倒是想,只是不想跟喻家的人一处,今日要不是二房的人拉扯得厉害,她才不要去呢。
“今日在游廊遇到?母亲,她有没有为难你?”方幼眠不觉男人突然这样问。
“没有。”崔氏脸色不好看,可到?底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说到?崔氏,方幼眠想起来一件事。
就?怕过几日崔氏再叫她去静谷庭问喻初婚事选定的人,方幼眠索性在这时候提起。
她难得转过来身?,面对着他,“夫君,我有一事比较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