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师父,桐洲真有摄影展吗?是不是还有新人作品比赛?
傅沉宴:嗯。
林言抿了下唇,呆坐了半天。冷静思考好一会儿,想清楚了,林言编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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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我想试一试。我手里还有一些留存的照片,还没对外发。
傅沉宴回复:有机会就试一试,让更多人看到你,了解你的风格,了解你这个人。你的拍摄很有味道,另僻捷径,跟大家不同。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相信你自己可以。
林言有了信心: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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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一个问题,林言问:师父,你知道举办方是谁吗?
林言不记得桐洲这几年有什么摄影项目。
傅沉宴半天没回复,估计没看到忙去了。
林言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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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边想,她的哪些类别可以拿出手,黑白系,地方,还是自然人文。
她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展厅相关的。
没有举办方的具体信息,只知道设立的展厅规模很大也气派,用资6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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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放下手机,洗了澡换衣服出来,床上手机屏幕在闪。林言拿起手机看了下。
傅沉宴:一个投资老板,姓单。
单?
林言心口莫名的一颤动。
心尖上安睡眼眸
林言临睡前,侧躺床上,在微博上发布了九张照片。每一张都是独有的角度拍摄。
一行字:有时间记得去感受一下晚风。
九张图:心形的纯白洁云,烟灰色孤独公路,山前的七色彩虹,四只组队羚羊,一朵昂头盛开的小草,风中肆意飘扬的哈达,江畔河边起舞的经幡,一只带疤痕的手腕,风中笑脸的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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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微博下面点赞的就一百多条。
林言拉上被子睡了。
她睡梦中,还记得傅沉宴那句,老板姓单。
单,单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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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第一次梦到了单译,他依旧冷漠,对她清清冷冷的模样,可他望着林言的眼眸温柔,他说了一句话:“言言,回来。”
单译说:言言,回来。
言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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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言起床洗漱好,把衣服叠好装行李箱,相机擦拭干净。她下楼去客栈老板娘要了一份牛奶煎蛋,吃完出去溜了一圈,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要走了,有些舍不得。
她闭眼,抓了一把空气中的风,凉凉的。
回来时,又碰上了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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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像刚睡醒,头发凌乱不堪,黑色羽绒服拉链没拉,里面衬衣敞开着,看着都冷。见到清爽回来的林言,许愿脸上不耐烦。
催促道:“一大早的乱跑瞎跑什么,万一失踪了去哪儿找你!事儿真多。”
林言冷冷回:“不会说话就闭嘴!”
“车来了,一会儿走。”许愿懒得说话,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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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看了眼时间,才八点,这么急着走啊。难怪客栈门口停着一辆越野车,以前没见过,是专门接他们走的车。
林言赶紧上楼准备。
离别时,林言送了客栈老板娘一本画册,老板娘喜欢的不得了,拥抱了林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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