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伸出脚狠狠踩了他一脚。

江时洲吃痛,又不敢高喊,压低声音“啊”了一声,对她道:“从小便是凶!从没见你对我温柔过!”话是这么说着,面上却又毫无不悦之色。

孟云芍踩完没理他,便昂着头走了,走出几步又转头凶凶地警告道:“少管!”

江宛哥哥啊,我也不能次次都靠你助我。

待我离开了,你还是要在朝堂上与他们共事的。

只愿你,别被我拖累。

……

树影之后,贺知煜看到了一切。

他见到江时洲也出来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便也匆匆离席了,正巧看到二人开始对谈。

她明明已经答应自己不再来见江时洲了,为何又来见?

最可恨的是,为何他们二人之间总是有种极微妙的气氛,便是没说什么逾越的话,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仍是让他嫉妒到发疯。

江时洲说她从未对自己温柔过,可是他更羡慕她能轻易被江时洲气到,他为何见不到这生动的、娇气的模样?

他想要那气鼓鼓的样子只对着自己,也想要她气极踩自己一脚,江时洲嫌痛他可不嫌,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得到

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嫉妒滔天,是火星燎原,瞬间便烧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