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是常事,年年浇地还得看电的脸色。 更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电灯用。 有电杜蘅就拉电灯,没电点煤油灯。她伏案很专注,心无旁骛,满屋子只有钢笔笔尖在纸张上唰唰而过的声音。 她忙了好几天,每天劳动回来洗把手就坐下写。 有时饭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