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摧眉 梁唯诚华红霞 1360 字 1个月前

帐篷陈设很简单,陈顺私人物品并不多。一张行军折叠床,被子叠放方正,冬日带护耳的皮帽子放在桌子上,值夜用来御寒的军大衣他洗过,挂在床尾。

衣服不在他身上,总像少了筋骨。

就像脱下的这身衬衣,剥离他,顿时失去被穿上时的某种光彩。

这是条崭新的绊马索,用来捆绑陈顺背在椅后的双手,结子打在手腕。

帐篷帘子放下,外面春雨渐大,打在帆布帐篷上的节奏莫名好听。

杜蘅撑着男人肩头,绕到身前,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嗅到毛绒绒的小腹下头,这是体毛最旺盛处。

肉棒已经半硬。

在微潮卷曲的毛发里蠢蠢欲动。

骑马让他流了点汗,性器上的咸味自个都闻出来了,陈顺变得有些拘禁,胸肌微微起伏,有话到了嘴边。

“没关系,还是很好闻。”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好闻是发自内心的。

龟头和黑蓬蓬的阴毛都有淡淡的咸气,荷尔蒙在此时很凶猛。

陈顺喉结无声在滚,从他视角能看到她伏下的姿态,腰肢柔软,闭着眼睛一路闻他腿间的样子,快把他闻硬了。

不,已经彻底硬了。

如果他使点小计,她颇为成熟的打结法其实有破绽可钻。

军人的军事素质在他肌肉记忆里。

那么现在他可以趁她不备,敏捷地解开束缚,把人一把抱住,吻她,让她坐到他大腿上来,捧住屁股,直接带她感受感受男人最具体的欲望。

但他没这么做。

并且配合地将双手叠紧,亲自指导她扎一个最稳妥的结。

“鸡巴也很大,很硬。”

杜蘅慨叹,用手压下粗大的肉棒,再松开,眼看它回弹,打在陈顺小腹上。

这时的肉声格外好听。

陈顺上半身皮肤晒得深刻,是比下身重一点的棕色,无论怎么晒,都不如这根鸡巴的颜色粗旷。

完全是很到火候的爷们该长的一根鸡巴。

青筋盘桓在长长的肉柱上,龟头和肉柱颜色不一样,憋狠了会泛红,一种近乎凶残的紫红色。杜蘅又往下按,不断看它打上男人田埂似的小腹。

啪啪直响。

肉声缺乏淫水润泽,干燥到可怜。

陈顺对此是放任的。

由着她玩弄他的肉棒。

这张椅子不够他坐。为了方便她,两条长腿只能稍微向前伸,上半身还是直挺挺的,眉眼刚毅,下颌微昂,钢铁洪流凝出一个他。

杜蘅欣赏了几眼,认为可以拿去给人在中文课堂上讲解什么是威武不能屈。

当然,过了腹部以下就不能再给别人看了。

因为威武不能屈服的人,马眼此时正在吐淫水。

“你好湿,鸡巴硬得疼不疼?”

她说着,虚虚地撸动一把。

就一下。

太少了。

“疼。”

长长一个尾调,陈顺眼里有流火,根本不像在说疼,疼字被他说成另外一个又热又燥的动词。坚硬的鸡巴故意抬了几下,野气十足地顶了顶她的手掌。

他控制自己的性器,在她手心抽跳。

“小蘅,握住我。”

杜蘅红了脸。

她听懂疼其实是另一个字。

陈指不可能怕疼。

肉棒握在手里,点弄马眼,没几下,已经能勾起一条粘稠的银丝,质地透明,气味浓烈。

陈顺闷哼,莽原似的胸口一起一伏,又用眼神在剥她的衣服。

每到这种时候,他看她的眼神,总会让她小腹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