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摧眉 梁唯诚华红霞 1595 字 1个月前

火候这样烈,灼灼的一个爷们。

陈顺靠拢过来,带着诚意,朝她低头,一旦动作起来,荷尔蒙变得波澜壮阔。健康,成熟,强悍的男性体嗅像一张大网,把人紧密拢住。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

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惹祸。双臂,胸膛,再到他的腰。

杜蘅在享受他的窄,绝不是细弱,凌厉内收的线条没有轻柔可言,是座撼不能摧的防御工事。

食指顺着胯部斜入的线条,一寸寸地逛,终于抵达前阴。

“嘶”

陈顺仰头,嗓音迷醉,呼吸揉杂男人最本质,最纯粹的欲望。

男人的喘息可以比女人更动情。

她说这是答谢,答谢他的辛苦,把他答谢到热血沸腾,发硬发痛,心房一蓬蓬又热又滑的血在咆哮。

照她的帮法,澡还没洗完,人先烧干了。

粉嫩小脸,一旦认真起来,专注的模样,陈顺顶受不了。脑筋荤得厉害,想咬开她的衣扣,吻她糯米年糕般的皮肉,在柔粉乳珠上捻弄,要为她筋疲力竭,也要她为他湿润,给出一张失神泛红的脸。

他再次向前,诚意献出躯体。

将自己的男性展露,巨细靡遗。

原来男性肉体有这许多可领略处。

处处显山露水,内容坚实,浇上去的水早被他的体温烧热,指尖抚过的地方,手感奇异,一段壮阔接着一段结实,连绵不断。

她喜欢他的喘息,能给耳朵瘙痒,又能把痒意传进心底。

男体的富饶磅礴,如此缺乏典籍记载,过度神秘,不以文字展露,不肯接受比较。

相较之下,女体有得是意象,足要细小,腰要一握,雪脯必须丰饶,勾人,把男人变成色鬼,好好的爷们给女性过度的美勾引坏了,绝不是男人天然好色。

观赏性从来只和女人有关。

而他,愿意给她观赏。

被古今文人保护着,不许赞颂,不许比较的男体,当中佼佼者,寸寸强健,必须流汗淌血才能养出的山河壮阔,没有一寸肌肉是谎言。

文学不许女人领教的男性火候,揭开蒙尘,全是刚毅热烈,不给文弱一点活路。

一个眼神,能燎原。

杜蘅按压褐色的乳,听男人笑得顶烈。

浑厚,慷慨。

堂堂正正立在她面前,本身或许就是一种平等。

这次的澡冲得含糊,发梢还在滴水,陈顺抱孩子似的把她一把抱起,一脚顶开房门,将人放上床,朝她伏下去,用牙齿咬住袄子当胸的那颗纽扣。

入侵带来的温热很快裹住乳尖。

大手揉捏她,不吱声,荤腥到底。杜蘅放出一声颇为大胆的呻吟,手指钻进男人潮湿的发间。他有一头好头发,同血气一样旺盛,打湿后不那么粗硬,还是一抓一大把。

她揉了揉。

要他抬眼看她。

清冷内敛,煽动沉静的春情,盛放在眼底,她动起情的样子,有些叵测。这点叵测,恰恰是最勾人的,陈顺完全招架不住,口干舌燥。

目光交汇,双唇吮嘬奶尖。

录取通知书静静躺在书桌上,边上放着曾经被陈顺焐热过的墨水,一份好开始,一份好结果,阳光也浓情蜜意,透澈清亮。

因此敲门声来的尤其不合时宜。

屋角炉子里的炭哔啵一响,率先表示不满。

奇怪的是来人没动静,等候一阵子,再次敲门。陈顺洞察敏锐,大致猜出是谁,朝杜蘅的心口吻了吻,从她身上撑起来。

把不舍藏得很深,回来继续的话也忍住了。不想她听出自己多想生吞她。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