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摧眉 梁唯诚华红霞 1136 字 1个月前

“别藏事,喜欢看你笑,你高兴,我才能高兴。”他的逗号还是笑容,“有我呢。”

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世上千难万难的事,有我挡在前头呢。

“嗯。”

如何面对真诚,杜蘅感到陌生,这是她少有学不会的东西。

只好微微一笑,回答有些敷衍,但没人能看出来。

她的敷衍,也有温婉皮相。

陈顺信以为真。

手下失速般加快起来,陈顺猛然粗喘,有一下,杆子彻底没进阴茎里,需要她握住柱身,将底端从马眼里挤出来。

完全润透了。

滑手。

支窗小杆上全是他腥檀似的液体,液体滚烫,仿佛蕴积某种思想,闪烁某种岌岌可危的火光。

滋养她凶暴的念头。

她用手抹掉杆头粘液,再涂在陈顺褐色乳头上。

这健壮身躯识得是她,没有躲闪。

回应的,仅仅是男人浓烈如酒,浑然可以醉人的低喘,“…小蘅………”

“嘘。”

杜蘅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谁让你长这么大一根鸡巴。”

有罪的是他。

完人长一根大屌,就是淫邪。

正如某些男人控诉女人,引诱他们变成色鬼。

两份意识在她脑子里打架。

显然,阴暗那个获胜。

那根手指的指尖还留有马眼流出的液体,此时贴在嫩色唇瓣。

有一瞬间,陈顺觉得自己要爆裂了。

马缰勒住的马是他的理智,前头迷人心窍的危崖是想把她压在身下,猩红性器没入她那里,好好疼爱,深入浅出的脏念头。

他也是想的。

他怎么可能不想。

他想。

他想。

他想。

梦里也在警告自己,真到那么一天,控制力度,不能粗鲁,不能盲目,轻轻肏开,一点点往里进入。

杜蘅明显缺少这样文明的戒条。

不受约束的手捏住银色小杆,在泛红的马眼里快进快出,噗滋噗滋。

捣弄出水声还不够,简直把马眼当灶眼,捅得又快又狠。

肉棒昂然硬挺着,不知疲倦,整根油光水滑的,简直野死了,浪死了。杜蘅看他下颌线绷紧,鼻端出了层薄汗,一时舒适地想笑,一股力突然袭来,带着她向前。

陈顺跪趴着,又一次将她束在身下。

口中哼哧哼哧低喘,呼出的气又热又烫。

把她的脸颊也熏红了。

他的气味铺天盖地。

攫住她前一刻还在卑鄙窃喜的心脏。

“……含一含,含着射。”

他摩挲着她的唇缝,声线沙哑,疯狂暗示,见她吐出柔嫩舌尖,不禁低哑地夸了声“乖”。

何止是乖,简直乖在他心坎尖上。

最后一刻,他一边造访她的口腔,一边抓来自己的衬衣,团了抵住龟头,迎接白腾腾,浓滚滚的热流。

一滩滩精液汪成白色水泊。

小杆子被强劲精流冲了出来,泊在精液组成的汪洋里。

衬衣透了大半。

床上干净。

他知道她爱洁净,脑子乍白的时刻都还记得,没把精液喷到她喜欢的床单上。

甚至在射精时,文明地做出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