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水滴把她肩膀洇湿,洇出一小块深色痕迹,贴身物的带子给透了出来。
他不应该多看。
云到了,猛一暗淡。
云过后,骤然一明。
杜蘅没等到答案,也不需要答案,转头继续看柿子树,树上硕果累累。任由明和暗光线在身上交替,流淌。
当时的陈顺话到嘴边,开不了口。
很远很远见的她,把她框在镜框里。
高倍数镜头下的她,第一眼是偶然,第二眼,第三眼再说偶然是说不过去的。意识到这点,望远镜变成一块烫手山芋,陈顺猛地摘下来,一连两根烟,把自己的心抽到发冷。
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走到这里,幸好她没离开。
不问想不想吃,怕她说不想。眼都没抬,脑子早选定似的,伸手拧下一颗熟度正好,颜色正好,大小正好的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