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他一点一点吻着她,从唇角到饱满的唇珠,气息灼热,大掌在她腰间摩挲,含混笑,“他们自个儿也能玩得好。”

“……”

酒店内的更衣室并不宽敞,狭小区域内温度攀升飞速。

南知身上的裙子是大露背,她白皙瘦削的后背靠在镜子上,灼热与冰冷冲撞下让镜子表面都蔓延开一层薄薄雾气。

南知被吻得仰起头,脖颈拉长,仿佛置身于涨潮海水中,不断有浪点打在她身上,又退去,再上涌,一潮接着一潮,窒息感也一次接着一次。

半小时后。

南知靠在镜子前,贴着脖颈的几缕黑发湿了,嗓子也干得很。

她有气无力地抬眼看顾屿深,眼神也没力道,却变得更柔,勾子似的,结果就又被顾屿深搂着亲。

南知那点儿耐心终于被磨到临界值,烦了,抬脚。

她高跟鞋一只勾在脚尖,一只掉落在地,此刻左腿光着踩在顾屿深小腹,开叉长裙随之往下滑,若隐若现。

她用了劲儿,把他踹开了。

“我耳坠呢?”嗓音有点哑。

耳环刚不知掉哪儿了。

顾屿深捏住她脚踝往上,蹲下身去捡掉进桌底的耳坠。

南知在他这儿向来没规矩,白生生的脚顺着就踩在他肩头。

顾屿深捡起耳坠,低着头帮她戴上。

两人在更衣室内磨磨蹭蹭又耗了点时间,这才起身去after party。

预定包场的酒吧就在酒店三楼,参加婚礼的年轻人们不少都留下来参加,同学以及南知的年轻同事们。

大家本就是同龄人,没一会儿就打成一片。

南知进去时正好看到周越和舞团一个漂亮妹妹喝酒。

她走过去,从身后拍了拍舞团妹妹肩膀,拎过一杯酒,随口提醒道:“当心着点儿啊,这可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渣男。”

周越一笑:“这大喜的日子还拆我台?这可不地道啊滋滋。”

顿了顿,又朝一旁顾屿深扫一眼,戏谑道,“你们俩迟到这么久,刚干嘛呢?”

南知:“……”

好在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出来她脸红。

今晚的主人公一出场,其他人也纷纷过来。

众人聚在一起,聊着聊着话题便成了那些青葱岁月的青春往事,说到兴起处闹哄哄的笑。

嘈杂环境下,不知是谁提议了句:“顾爷,咱玩个游戏呗。”

顾屿深一半脸隐在昏暗中,修长骨感的手指捏着酒杯杯口,闻声抬眼:“玩什么?”

“咱们一人说一个问题,比如我起个头南知来胧湖湾后第一次提到你时是什么称呼?”那人说,“你要是对这问题有兴趣,想知道答案,就得给个彩头。”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感兴趣,议论起要什么彩头,最后由周越定:“今儿这日子,那就9999红包呗。”

“玩呗。”顾屿深懒洋洋笑说,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兴致也好,不见平日里的冷肃。

而后他拿出手机,先给那人转去彩头,扬了扬下巴,“什么称呼?”

那人笑了笑,回答道:“那会儿还是暑假的,南知和凤佳一块儿来喝冷饮,就听到她问那个长得特别帅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南知:?

真的假的?

她自己都没印象了。

她来胧湖湾后其实并不是立马和顾屿深关系特别好的。

刚开始她只是远远见过顾屿深,但从没说过话,倒是胧湖湾其他孩子爱带着她一块儿玩。

周越一拍桌,兴冲冲接着说:“哦我想起来了!然后我进来正好听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