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所有长得漂亮的小孩儿我都喜欢。”南知说,“而且她还那么乖,嘴又甜,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不喜欢她吗?”
顾屿深听她闹闹腾腾地说话,夸着他的血缘亲人,不自觉勾唇。
顿了顿,南知侧头看向他。
男人今天特意打理过发型,利落干净,衬得眉眼轮廓更优越,帅得要命。
南知自顾自说:“儿子和女儿的话,我还是更喜欢女儿,我还可以给她买好多好多漂亮裙子。”
她又看顾屿深一眼,说,“而且听说女儿会更像爸爸。”
顾屿深步子一顿,喉结滚动,沉声:“你打算要孩子吗?”
南知不明所以:“你不要吗?”
他没说话。
他们其实从没认真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仔细想想,如果顾屿深不打算要孩子的话,南知也是能理解的,毕竟那样被忽视的痛苦童年,也许他会对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感到负担和压力。
“你可以在未来这些时间里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当然也可以只有我们俩。”南知说,“但我还是……”
“要。”顾屿深说。
南知一顿,看向他。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想要。”
顾屿深并不是想要有一个孩子。
而是想要一个自己和南知的连接。
南知从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中感受到了这个想法。
她忍不住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月牙。
顾屿深注视着她,忽然,他捏着酒杯的手往下放了放,另一只手拦过她腰靠近,吻住她嘴唇。
“喂”
声音被封缄,带着凉凉酒精味的唇舌交织。
众目睽睽下。
南知脸瞬间红了,好不容易推开他,她登时朝他肩上打了拳:“你干嘛!”
他皱着眉,唇上沾染上她的唇色,似乎还真是有些苦恼的模样:“你笑起来太漂亮了。”
“……”
他靠在她耳边,撒娇似的抱怨:“都不想敬酒了。”
南知好笑地顺着问:“那你想干嘛?”
顾屿深看她,四目相对,停顿几秒后,他忽然挑着眉轻笑出声,那笑声特坏特痞,撩着人心尖。
他没说话,但又明明白白说了。
那你想干嘛?
想干生孩子干的事儿。
南知:“……”
脸发烫得厉害,好在旁边一桌的好友叫嚷起来,救南知于水火。
“行啦你们俩这腻歪劲儿,我们可都等这杯酒等大半天了!”
南知连忙推着顾屿深过去,也推散这一片带颜色的旖旎。
-
敬酒耗了不少时间,一圈下来已经挺晚,婚礼进行尾声,大家也接连起身,向他们又送上祝福后离开。
除了同学和好友们。
南知提前预定包场了一家酒吧,作为婚礼结束之后的after party。
送走宾客,众人结伴去酒吧。
南知先回更衣室换衣服,一条银色带细闪的开叉吊带长裙,海藻似的长发披肩,带着光泽感的大卷,氛围感十足。
“滋滋。”顾屿深在门外问,“好了吗?”
南知已经换好裙子,正对着更衣室里头的镜子臭美,拨弄着长发,而后侧身将门拨开,回身,继续俯着身靠近镜子戴耳饰。
顾屿深走进更衣室。
从后面看,南知的身材曲线更优越。
他挑了下眉,走近,抬手捏住她手腕。
“诶等会儿。”流苏耳坠还没扣上,南知头侧着,长发也往一侧顺,歪着脑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