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
“你冲着我来便是,我爹当年怎么说也对你那个……我们阮家供你们吃穿,我爹可从没对不起你们,你折磨我一人就够了!”
“你因为姨娘迁怒我,我为何不能因为你迁怒阮家?区区商贾,死不足惜。”
看见阮时衡着急了,裴瑜的笑容便更扩大了几分。
“现在,脱了。”
裴瑜冷声命令,鞭子在他的手里打转。
“再迟一会儿,先从你养的那只狗下手,如今吃狗肉,倒也合时宜。”
裴瑜想到了阮时衡院子里那只叫小鱼的狗,语气越发冷冽,他早就想把那只狗给宰了,可他也知道阮时衡喜爱那只狗。
只不过是留着那畜生威胁阮时衡罢了,才不是怕阮时衡恨他,裴瑜如此宽慰自己。
阮时衡面上还保持着不情不愿,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衣服一件件脱落,只剩下一件亵裤,阮时衡是怎么也没动手了。
裴瑜的眼神贪婪的在那对垂落的胸乳上巡视着,可能是因为一个冬天没怎么束胸,裴瑜觉得这儿似乎比他初见时要大了些。
“继续。”
见阮时衡的动作停了下来,细长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身前,在那对奶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混着那因为鞭子抽打然颤动的乳波,情色至极。
阮时衡不动,无声地抗拒。
“看来你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命在谁的手里?”
如同第一次阮时衡强迫他为他吸奶时那般,裴瑜手里的鞭子也缠住了阮时衡的脖子,将他拽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