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被发现你底下长了个畸形的女人的屄么?”

他的语气低哑而危险,面上满是恶意的兴味。

阮时衡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我何止知道,我还进去了,看起来人模人样的阮大少爷,不过是个欠操的烂货罢了。”

裴瑜笑吟吟的说,每一个字都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钉死。

他看着阮时衡的震惊和因为被羞辱而痛苦,着迷的看着他颤栗的身体,撕烂了他的亵裤。

阮时衡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他被拖拽到了床边,两条腿被套上了环,只能被迫的张着。

那被操熟的烂逼大敞着,随着主人的惊恐而瑟缩。

细长的鞭子刁钻的抽到了阮时衡的下体,疼的阮时衡呜咽了一声。

裴瑜掌控的力道极准,那个骚逼没有被抽的皮开肉绽,不过是被抽的红肿,布满了鞭痕。

在尖锐的痛苦过后是麻痒,阮时衡挣扎的铁链哗哗作响,交织的痒意像是万千只蚂蚁在爬,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了低泣的呻吟,当被抽到阴蒂的时候,阮时衡发出了一声悲鸣。

骚逼被抽的高高肿起,穴口沾了些湿意。

“不愧是下贱的婊子,被打也能兴奋成这样,你平日里去那些花楼怕不是寻花问柳,而是和那些妓子学着怎么勾男人吧。”

裴瑜语气兴奋,凑近了阮时衡。

阮时衡的唇上被他自己咬破,沾上了血痕,他满眼泪意的看着裴瑜,伸手拽住了裴瑜的衣服。

裴瑜以为他要说些求饶的话,他也一直在等这人哭着忏悔。

可他却见这人恶狠狠地说:“那日我就该勒死你,否则岂会有今日!”

裴瑜兴奋的眼都红了,听见这句话便再也忍耐不住,他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一把将硬挺的鸡巴操进了伤痕累累的肿逼里,听见阮时衡痛苦的哀叫了一声。

“你现在倒是可以用你骚屄勒死我,你可要绞的用力些。”

除了被操哭操的求饶,这人似乎不知道认错怎么写,可便是如此,裴瑜便却觉得心尖颤栗。

好像这人本就如此。

【作家想说的话:】

虞虞子表面站起来了!

专属母狗被操喷尿干进子宫

锁链因为主人挣扎而发出声响,混合着哀叫呻吟和低喘,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场以折磨凌虐为主的凄艳情事。

阮时衡的大腿毫无依附的垂落在裴瑜的腰两侧,因为被锁链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被抽打的红肿的肉逼看起来可怜极了,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阴阜肿胀,满是细密交错的红色细痕,有些许渗着血珠,被肉体相撞的动作尽数抹匀在肥厚的阴唇上。

粗大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破开松软的肉洞,在那肿胀的骚逼里进出,大力操干的淫水飞溅。

这的确是能将人折磨死的酷刑,阮时衡的疼的厉害也痒的厉害,每一次肉杵的进入就像是坚硬的烙铁在狠狠地摩擦着受创的伤处,与钝痛间掺杂着针扎般的细小痛楚,但那痛楚又像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和痒意,让他恨不得去抓挠一番,哪怕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可他自然是没法这么做的,他能做的只有抓烂裴瑜的衣服,将痛楚的力度尽数还给裴瑜。

眼前裴瑜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那股精致的秀美感比起之前更佳,成了天子的少年意气风发,眉间不再有故作的木讷阴沉,满是张狂与让人心惊的戾气。

这无疑是生的极其好看的一张脸,面如冠玉鬓如堆鸦,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龙鸣凤雏。

阮时衡心里的怒气因为这张脸削减了不少,正好此时他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