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腰身被用力掐了一下,男人温柔嗓音里带了丝威胁:“你敢。”

南惜接着逗他:“反正是做梦……”

满嘴跑火车的话被他霸道噙入,她也被压在了沙发上。

急遽升温的皮肤和呼吸,将整个房间都烘热起来。

后来南惜坐在他腰上,俯身抱他,嗓音乏力却无比清晰地落入他耳朵:“还有三个月,我就二十岁了。”

他深埋着,气音温柔绵长:“嗯。”

“到时候我们结婚吧。”她笑着亲他,“这一次,我早点嫁给你。”

池靳予扶正她脸颊,目光幽深而缠绵地探入:“好。”

南惜二十岁生日过后,他们就回国领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