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我要什么都行?”

“好。”他无奈妥协。

这时云宫还没有建起,南惜住在一片历史文物街区的老洋房,当初她举办生日宴的地方。

那天,池靳予为了赶上她生日,漂洋过海从国外飞回来。

两人走过深夜的步行街,她第一次情不自禁地吻他的手。

往日历历在目,热闹的街区恍如隔世。

这一年路边还没有修缮,偶尔有翘起的石板,南惜牵着他的手跳过去。

城管也没有那么严,路口许多小摊,卖煎饼果子和麻辣烫。

南惜拽拽他手:“吃煎饼吗?”

说完她才想起,这个年纪的池靳予,是不会碰路边摊来历不明的食物的。

他不置可否,笑了笑,牵她过马路,站到煎饼摊前:“吃哪种?”

“普通的就好。”看见他拿手机付款,南惜抱着他胳膊撒娇,“谢谢哥哥。”

通货膨胀前,煎饼也便宜得多,这大概是一掷千金的池总这辈子付的最小面额的款。

后来南惜一边往家走,一边啃着煎饼,麦香混杂着鸡蛋和辣酱的香味,还有清新的菜叶子,若有似无地飘进他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