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男人失笑:“有什么好看的。”

“你第一次做手术,我都没有去陪你。”南惜表情认真,“关心一下,总是必要的吧。”

“不用这样关心。”

“可是……”

“别说了,不可能。”他按住她手。

南惜眨眨眼:“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给我看吗?”

池靳予第一次被她弄到语塞,神色僵硬两秒,哑声道:“现在不行。”

南惜还想问为什么,被他贴着耳朵打断:“会硬。”

“……”

“医生说不利于康复。”

南惜脸颊滚烫,埋到他颈窝,老实了。

*

池靳予昨晚出入男科的事儿,隔天就传得沸沸扬扬。

自然不是顾鸢说的。

如今他也算公众人物,到哪儿都有人认识,就顾鸢给南惜发信息那会儿,不知有多少人偷拍到他。

一传十,十传百,加上医院人多口杂,全网都知道池靳予做了结扎手术。

南惜那会儿正和姐妹们喝着下午茶打麻将,施明琅得知她出月子,第一次来家探望她和龙凤胎,带了乔宜琳。

南惜叫祁书艾作陪,四个人正好凑一桌。

施明琅点开朋友发来的语音,那边咋咋呼呼,整个麻将室都听到:“那个自带身家倒插门的二十四孝,竟然去做了结扎手术,我艹!”

乔宜琳刚要喝茶,被自己口水呛到:“咳……”

南惜手里捏的麻将一抖,差点翻过去,连忙捂住。

祁书艾嘴角一抽:“自带身家倒插门的二十四孝?说的莫非是我表妹夫?”

乔宜琳一口气缓过来,不太确定地问:“是我们共同的那个表妹夫?”

南惜有点笑不出来,看向施明琅:“老大,您要不要解释一下?我老公什么时候成了倒插门?”

“哎呀,都是她们瞎传的。”施明琅打出去一个四条,“池总自从跟你结婚,都是跟你回娘家,不怎么回老宅,现在直接都住下了。外面那些人闲得慌,总得编排些什么打发打发无聊时间啊。”

“说的倒也没错。”祁书艾把四条拿过来碰,语气煞有介事,“某人离赘婿就差个名分了。”

“名分算什么?你信不信,你就算当着他面儿说他是南家的赘婿,他也不带一个不字儿的。”乔宜琳边说边笑。

南惜清了清嗓,示意她们消停点。

虽然私下两人确实开过玩笑,她问他总和自己住娘家,怕不怕被人讲闲话,池靳予倒是一点不介意。

他亲口说过,那就当他是上门女婿好了,只要跟她在一起,别的不重要。

况且他喜欢她家的氛围。

施明琅从善如流,不再提赘婿的事,憋笑问她:“真绝育了?”

南惜点点头:“嗯。”

“卧槽,真牛。”祁书艾一整个惊呆,“我只见过猫绝育,没见过人绝育的。”

“本来就该这样,不想要孩子就绝育,避孕套总会有意外的时候,真要发生意外,谁承担后果?”施明琅说起那些男人,话里又带了鄙夷,“不管生下来还是打掉,受伤的都是女人。”

“人间清醒啊施姐姐。”祁书艾给她喂了个牌,“回头我让薄慎绝育去。”

施明琅笑:“你俩不是才领证?想丁克啊?”

祁书艾胳膊肘放到牌桌上托住脑袋,叹了口气:“意外嘛。”

顿了顿,“也不算意外,本来就打算要孩子的,我想通了,先把孩子生了再玩儿,等我孩子养到成年,我还年轻,精力旺盛满世界跑呢,多爽。”

“……”南惜脑袋嗡嗡,“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