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疼,靠近他,手臂绕过他腰。紧随着“咔哒”一声,皮带扣崩开。
男人试图阻止,但在她触碰到的那一秒,就彻底被拿捏住,丢盔弃甲,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南惜也想这样很久了,月子里不好太放肆,此刻在无人打扰的卧房,她玩得尽兴。
腹肌被她描摹无数遍,还有那无比熟悉的形状和脉络,被一一重访。
太久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她从背后抱着他,头搁在他肩膀上,每一瞬眼底的汹涌,紊乱的呼吸,男人逐渐泛红的耳根和脖子,都被她无比贪恋地收在眼底。唇在他颈侧留下痕迹,再炙热地往上……
他竟然没坚持到十分钟。
南惜猝不及防,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噗嗤”笑出声:“老公,你……”
男人勾着她脖子,转过头,将她扰人的笑声收入齿间。
“疏于训练,别介意。”他抱着她倒进被褥里,“我身体好得很。”
“那再试试……”
“别试了。”
她手心被磨得发红发烫,池靳予疼惜地握住。被子盖过头,狭小空间充盈着彼此专属的气息。
“家里的套应该过期了。”他贴着她额头低声道,“你记得买点儿,随时备着。”
自从开始要孩子就没用过,的确该过期了。
这东西一直是她买,池靳予把选择权交给她,让她买自己喜欢的。毕竟只有女人才知道,什么样的用起来自己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