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东西逐渐升温,她脸颊也瞬间热起来。

“变态啊你。”

他怎么什么都想用?!

虽然她这辈子只有过这一个男人,但她几乎敢肯定,无论体力还是花样,还是变态程度,池昭明那个愣头青都比不过他。

南惜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池靳予。

她该知道的,这人从来不玩青铜级别。

卧室不间断点着清水瑶,浸润了尾调莲花香的粉色被褥上,他把她的双脚拉到边缘。

亲自耐心地教导过它们,然后俯身,用温润呼吸去沾染香甜的莲花蜜。

像是勤恳的养蜂人,细致地,珍惜地对待每一滴花蜜。

思绪散乱间,南惜攥着他头发,哭音阵阵:“池靳予……这个真的能吃吗?”

“纯天然,怎么不能吃?”他嗓音喑哑,透着异样的声调,手往下按了按,“别停。”

夏夜荷塘,碧波摇曳到深更,始终有夜莺浅浅地唱。

*

第二天,南惜跟着池靳予回了趟老宅。

池昭明昨晚在派出所过夜,根据乔家一早提供的视频证据,虽然没构成实质后果,但少不了要拘留几天。

田蕙云正在池苍山面前苦苦哀求:“老公,儿子要真被拘留,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他再不成器也是你儿子啊,你找找关系,塞点钱能有多大事儿?”

“回来了?”池苍山淡淡地移开目光,端着茶杯望向池靳予夫妇,打了声招呼再回头对妻子说:“昭明的事你亲自和他们谈,如果他们同意和解,我会把昭明接回来。否则我也没办法。”

田蕙云哪能不知道,当时非要报警的就是池靳予。

现在两个人回来,无非是再羞辱她一次,绝对不会同意和解。

当即红了眼,歇斯底里:“池苍山!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这么偏心!”

“我偏心?”池苍山放下茶杯,盯着她,“池昭明能有今天,你这个当母亲的没责任吗?为什么同样是我儿子,只有你的池昭明不争气?这么多年他给我惹了多少麻烦?让我替他摆平多少事?”

他看了眼南惜,轻叹:“我这辈子头一回对人低声下气,就是因为你儿子管不住自己,去招了那个女明星!”

池苍山何等人物,往日南俊良与他兄弟相称也是客客气气,只有那次退婚,他态度低到了尘埃里,把这辈子好话都说尽。

现在虽然照样成亲家,但每每想到那件事,他都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你大儿子就是什么好东西吗!”田蕙云蓬头垢面地大喊,指着池靳予和南惜,“他们两个一路货色,谁知道是不是早就背着我儿子搞到一起了?这女人就是个祸害,害我们家宅不宁,害得你儿子连骨肉亲情都不顾!要把亲弟弟送进去坐牢!说不定昨晚就是她勾引”

“啪”地一声,女人尖锐的嗓音戛然而止,满屋寂静。

田蕙云瞪大眼睛望向池苍山,颤抖的手覆上脸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眼泪晕花,看上去滑稽又可怜。

“你打我?”

“池苍山你竟然打我?”

“这是你当长辈该说的话?田蕙云,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我的长子长媳,容不得你胡乱攀咬。”池苍山站起身,威严冷肃,“池昭明做错了事就该受罚,他今天连嫂子都敢觊觎,如果不罚,以后还要杀母弑父吗?”

一句“杀母弑父”,田蕙云被吓愣在原地。

池苍山盯着田蕙云,眼底有几分不忍被他压下:“我叫他们回来,是希望你们好好聊开,如果昭明真心悔悟,我愿意当这个和事佬。但我看你这个态度,没必要了。”

顿了顿,他撇开眼:“以后管好你儿子,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