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娆瞅了眼她的新车:“池总也不赖嘛。”
“嗯……是不赖。”南惜甜甜蜜蜜地笑着,“可惜你怀孕了,不能陪我骑马。”
“就这几个月,我也快憋死了。”薛娆挽住她胳膊,“走,带你去逛逛。”
“重新装修过吗?”
“嗯,结婚之后翻新了一次。”
薛娆虽然怀着双胞胎,但明显被照顾得很好,身体和精神都不错。
带她把整个俱乐部逛了一圈,在休憩区看员工遛马,给南惜点了杯咖啡。
“不去跑两圈?”薛娆下巴指了指外面。
“算了,一个人跑很无聊。”南惜捧着咖啡,“本来想和你一块儿的。”
薛娆笑了笑:“那等阮承他们来,我叫你。”
“好。”
聊了半天,薛娆送她出去,南惜想问薛娆要不要坐坐新车,又罢了。
万一双胞胎出什么岔子,陆西辞能宰了她。
回家吃晚饭,南惜随口和池靳予提了一嘴薛娆的双胞胎,说陆学长好厉害。
男人望着她半晌,若有所思道:“你想要的话,我也试试。”
“……”
后来,这人不知在哪查到利于怀双胞胎的几种姿势,连哄带骗,拽着她试了一整晚。
都戴着套,还美其名曰勤加练习,上阵不慌。
*
自从和薛娆恢复联系,南惜经常被高中同学约出去玩,也回到那个熟悉的圈子。
日常酒吧蹦迪,骑马打球,高尔夫,斯诺克,如果阮承有空,就带这帮朋友去他的飞行基地玩。
南惜有飞行执照,虽然很久没飞手生,但阮承在旁边坐镇,她很快找回了状态。
阮承是陆西辞哥们儿,全国各地开了十多家飞行基地,有娱乐飞行,也有空中救援。
南惜高三暑假学飞行执照差点出事,九死一生之际,阮承救过她一命。
小型飞机凌空穿越翠绿的山头,飞向天边层层渐染的火烧云,南惜让阮承帮她拍一张今天的晚霞,她要发给池靳予看。
阮承把墨镜掀到头顶,对着她手机锁屏的合照啧了声:“你这是被老男人彻底拿下了啊。”
随即摁下拍照按钮,给她拍下一张火烧云。
南惜透过墨镜瞪过去:“不许说他老男人。”
阮承重新戴上墨镜,开口:“你肯护着他就好。”
南惜没太懂,墨镜太黑,也没看懂他表t情。
半晌,才听见这人笑着继续:“护着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说明没嫁错。我……我们这帮老朋友也就放心了。”
南惜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声:“尽管放心吧您。”
从离开池昭明那一刻起,她就不会再让自己因为男女关系而受伤。
飞行基地在郊区山上,离城远,一帮人被阮承用大G载过来的。
晚上在基地吃过饭,阮承也回市区,顺路一个个送回去。
和府街位于最中心,也是最后一站。
当阮承的大G停在别墅门口时,车上只剩他们两个。
下午几个姑娘去基地附近的花海玩,每人带了一大束花,南惜向阮承道谢,抱着一捧薰衣草从副驾驶下来。
等了许久的池靳予在门口看她。
晚高峰,和府街最神秘的豪宅大门敞开,引路人频频侧目。
院内景色一览无遗,穿着白衣黑裤的英俊男人站在门牌边,眼底幽静,深沉,仿佛看不见所有好奇打量的目光,只专注望着从越野车上下来的漂亮女人。
阮承关上副驾驶车门,无比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池总,久仰。”
池靳予把目光投向他的同时,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