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传统项目。”
谢卓诚余光瞥见她沾满黄泥的帆布鞋两侧的笑脸,明显是用圆珠笔画上去的,笑了笑,觉得幼稚。
风吹得很大,长发飞舞,遮住视线,白微末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用一只手好不容易制服头发。
谢卓诚把工具丢进编织袋里,摘下手套,就着水流冲了下胳膊,泥点都干涸了,要用力扣才能洗掉。
白微末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瞧。
他闷笑:“巧了。”
“嗯?”
“任务结束之后,我向队里请了一天假到海城找你,扑了空。”不仅如此,还被保安当作是她的狂热粉,直接从舞团撵出来了。
“抱歉啊,我该提前告知一声。”白微末嫩生生的一张小脸,眉间蹙起,又乖又甜。
谢卓诚狠狠揉了把她的头发,强忍着心底那股悸动,哄:“快进屋吧,小心着凉。”转身钻出伞,迎着雨,继续忙活去了。
晚上。
特警们在抓了两只山鸡给大家煮汤祛寒。
白微末搬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住,没有电,暖炉不能用,背上、腰部、腿上贴着暖宝宝,她仍然觉得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