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热...
她受不住,揪着他同样滚热的圆领袍推他。李偃吐出香甜绵软的舌尖儿,垂眼睨着嫣然粉面。他呼吸还算沉稳,目光却如火燎原,难以阻抑,“刚才吃绿豆凉糕?有股牛乳香。”
赵锦宁心头颤动,娇喘吁吁地嗯了一声,垂下水盈盈的眸,“你可要吃?叫岑书端进来,你吃了歇一歇,再去忙吧。”
“我不是吃过了?”他口里说着,手伸进她短衫内,隔着主腰摸向鼓胀胀的胸脯。
“嗯...”赵锦宁嗔他了一眼,又被强劲大手揉捏得腰肢酸软,伏在男人胸膛前面红耳赤,觉察他在解主腰玉扣,抬眸用眼神儿遏制,“不是说晚上?”
“过会子,你舅妈该来了...”
李偃眼中欲色浮荡,却还自持着,收回手,“且赶趟呢,我快一些,不会误事。”
她不为所动,他低头封住红唇,这回直攻身下,手钻进裙底,拢住被两层轻薄纱裤包裹的花户。
赵锦宁本想夹住他作乱的手,奈何他双腿大喇喇地分着,她坐在他腿上只能被迫岔开,任他轻薄。
热潮从舌尖儿窜到裙下,在强硬手指捏弄下升腾,她酥痒至极,腿心酸意弥漫。身体娇软,化成烈日下的冰,融的不能自己,涓涓外流洇湿了两层小裤。
李偃从裙下退出来,抬起她的下颌儿,拇指揩着她唇上的涎水,哑声问:“要吗?”
明明是他想要,反倒非得逼的她开口!实在可恨!
赵锦宁张口含住他指尖,狠狠一咬,李偃不以为意地挑起眉骨,摸到她腰间要解系带,被她握住手,“别脱外衣裳了...待会去洗,还得再穿上,耽误事儿。”
“好...”
小裤一脱,她两膝撑在椅上,扶着粗长炙手的阳物,咬着唇慢慢下坐,等整根吞进身体里。两人额前都沁出微汗,喘息交缠一起,难分彼此。
李偃教她磨得早就没有耐心,掐住小细腰不留余地耸胯顶插。赵锦宁里头还酸涨着,不太好受。青天白日的,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颦着眉咬唇忍耐,唤他:“轻一些...”
他不听,狭长生热的眼盯在她面上,是滚沸的烫意,全无半点松动。挟制着她的身体把椅子弄得吱呀乱响,插得她身颤肉抖,髻上并蒂莲花垂珠步摇得珑玲作响,力气大的很是对得起她那句“爹爹真有劲儿”。
“知行...”赵锦宁下唇咬得发白,竭力抑制要冒出嗓子眼的娇吟,胳膊搂住他脖颈,眼圈儿红得汩汩泛光,直要落泪,低声道:“好哥哥...疼疼我…慢一些...里面要被你磨肿了...”
李偃仰头,擒住她的唇,赵锦宁主动交出舌尖儿,他终于畅意,吃着甜软的舌,缓缓地开垦。
天气暑热,窗子都开着,垂挂湘帘,有风吹来,帘子扑棱摇晃把外面此起彼伏的蝉鸣递送进屋。
唧唧...唧唧地叫。
像他带给她无休止的快意,交媾处唧唧连响,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洪亮...
“啊...”到底是没忍住紧绷成一团埋进他颈窝,闷闷地叫出声了。
李偃自云鬓抚向她汗透的后背,“脱了凉快凉快?”
衫子湿透,潮乎乎黏在身上很是不好受。赵锦宁伏在他肩头喘息,软绵绵嗯了一声。手撑住圈椅扶手,直起身子,由他解开方领短衫,月白主腰。两只奶儿跃出束缚那刻,属实让人舒服地轻呼出声。
李偃捧着汗津津的乳揉弄了会儿,忽地低下头,一口衔住了红樱果。
他像饿急眼的士兵,抓起大白馒头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地吃,含着雪白乳肉使劲朝口腔深处吮。
“唔…”吸得赵锦宁眯眼娇呼,身子颤抖,若不是抓着扶手,非得前仰后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