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轻贱我!”赵锦宁渐渐平缓,着实懊恼他的手段,脸一偏躲开他的亲吻,长睫扑簌簌地落下泪,“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说了不许哭。”
李偃低头吮去她的泪,柔声哄道:“还能是什么人?是我的心肝儿宝贝眼珠子,知行的妻,晞儿的娘。”
她被他顺服,可心里还是小性儿,皱鼻一哼,眼泪婆娑瞅见了他肩上牙印,觉得不够深,扬脸就咬,一再加深,穿皮破肉,血腥味儿出来也没撒口。李偃疼得轻轻皱眉,他安抚地摸摸她后脑勺,“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轻贱…我怕你受不住,让它代我探探路。”
“只是想教你多舒服舒服…”
手顺着溜滑长发抚上她后颈温柔摩挲,哑哑笑出声:“瞧这虎劲儿,就是再肏一整晚,也坏不了。”
最经不得碰的皮肉到了他手,赵锦宁全身都麻酥酥的,暂时用不了力。
他拿捏着她的七寸。硬物乘时穿进腿缝,循着桃源单枪直入,“祖宗...别咬了,省点劲儿多叫两声...”大掌托住蜜桃般的臀,使劲一抬,咕叽一声贯穿到底,慢慢抽动,“屁股也大了些...”
“乖乖...”他贴着她宛如玉雕的耳郭,揉弄起丰满臀肉,“趴着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肏进来好不好?”
沙沙轻轻的语调带着醇浓的情毒,蛊惑得她七荤八素,理智仅存一丝,她娇声哼唧,弱弱拒绝:“不要...”
做了两辈子的夫妻,房事上,他最喜欢的交合姿势,除了正面的‘攀龙附凤’就是‘男耕女织’的后入。
这两个姿势都受制于他,扼得她死死的,赵锦宁深感剥削侵占,尤其是后入...抬着屁股和猫猫狗狗有什么区别,实在太无耻了!
“我轻一些,不会弄疼你,不会跪太久。”
“月珩...”
她不吱声,李偃扳着她的大腿可劲撞击,阳物在她体内横行霸道,钉得她魂飞魄散,险些昏过去。
赵锦宁软软无力,捶打他胸膛,娇声欲泣:“知行...啊...轻些...啊...顶得太深了...”
她越喊不要,李偃反倒更用力,九深一浅地深入,带着要肏服气的力道捣得她酥痒难禁,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咕叽咕叽沁水儿。
赵锦宁四肢瘫软,挂在他身上飞颤呜咽:“不要了...轻些...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乖,”李偃停下动作,低头香个嘴儿。
0190 太羞耻、太淫荡了(H)
赵锦宁面色绮丽,半睐星眸,眼神柔若无骨,懒懒依附着他,仰起熏红脸蛋,呸了他一口,骂道:“禽兽!不要脸...”
“知道我禽兽,还敢光屁股色诱...”
他好似被骂舒服了,一脸洋洋得意。挑着标致眉骨,极风流地乜着她,舔净唇边她呸出来的香唾,猛地低头衔住美好如樱的娇唇。强势入侵,追逐她的舌尖,撩舐掉唇齿间淡淡铁锈味,洗刷吞咽,再放肆地过渡自己的气息给她。
烈酒与浓茶,酽醇浓烈,回甘如饴。她醉酒般醺醺然,迷迷糊糊,眼中湿润又迷离,望着他,情潮涌动目光缠绵满是甜蜜。
可惜这个狗男人是一惯的不解风情,极煞风景地拍了拍她的臀,催促道:“快点吧,好月珩...你畅快了,也心疼心疼你男人,一年多了...合该教我舒服舒服...”
“哼……”赵锦宁真想再咬他一口,扭脸娇嗔,不情不愿撑着疲软身子跪伏,抬起娇臀,将布满指痕的雪白屁股对向他。
李偃死盯眼前靡艳的身段,圆肩、薄背、细腰和丰臀,勾勒出撩人的婀娜曲线,不管是前是后,都诱得人目不眨睫。
“月珩好美啊...”